程咬金對房遺愛的印象不錯,隨即開口問道,“是啊,堂堂駙馬如何會做寺人呢?”
“難不成元帥要……”想起秦瓊在長安堆棧閣樓的警告,房遺愛嚥了一口唾沫,心臟砰砰跳個不斷。
分開房府,秦瓊風風火火的朝秦府趕去,留下房遺愛在尉遲恭、程咬金的伴隨下暗自心驚。
就在房遺愛暗自猜想的時候,生性沉穩的秦瓊開口說道:“房駙馬身為駙馬都尉,去到虎帳恐怕分歧例吧?”
麵對秦瓊的嗬叱,房遺愛不敢昂首對視,隻能看向了身邊的程咬金、尉遲恭二人,“國公,我……”
“半子?元帥好福分,好福分。”分歧於得知真情的尉遲恭二人,房遺愛對於秦瓊則儘是戀慕,“依老夫我看,本年的武考場此子定是魁首!”
“真的?”正在暗自感喟的房玄齡,聽到秦瓊的話大喜過望,一把拉住秦瓊的手腕,連聲說道:“如此多謝元帥恩德。”
“哎,我這個兒子一點都不像我。”房玄齡心中苦悶之下,多喝了幾杯,臉頰微紅的說道:“文是一點不成,武隻會打獵騎馬,還夜宿平康坊……”
“這個……”沉吟一聲,秦瓊眸子一轉,拱手說道:“實不相瞞,那少年是秦某的半子。”
“好,好。如此……愛兒快去送送三位國公。”說著,房玄齡趕緊實在,可還冇等他站穩身形,便一個趔趄重新坐在了木椅上,“老夫喝醉了,不能送國公出府了……”
喝退府中小廝後,秦瓊猛地一拍桌子,指著房遺愛喝道:“房遺愛!你膽量也太大了吧!”
話說一半,房玄齡自知食言,趕緊閉上了嘴巴。
眼下秦瓊早已得知房遺愛的實在身份,麵對房玄齡的誇獎不由老臉一紅,“那裡,那裡。還是丞相教子有方啊。”
過了半晌,生性樸重的程咬金輕聲問道:“房丞相是要讓駙馬去虎帳?”
秦瓊話音剛落,尉遲恭一鼓掌掌,應和,“是啊,駙馬都尉但是從三品的官職。固然是個虛銜……但也是個官兒啊。”
見房玄齡如此說,秦瓊神采一變,心中策畫,“平康坊?何兄弟這幾天身染沉痾,毫不會去到那種處所吧?難不成此中有曲解?”
房玄齡的苦衷被三人的言語撤銷了大半,無法之下,心生感慨,“哎,房某何嘗不知。但這個牲口桀驁不馴,常做些特彆的事情。今後恐怕難以成人啊!”
房玄齡常日生性鬆散,對於水酒幾近碰都不碰,以是幾杯下肚接著酒勁便將內心話說了出來,“幾位不曉得,這混蛋端前幾日流連秦樓楚館。這不高陽公主都跑到我府上哭訴來了,萬一這事兒傳進宮裡……可如何辦好啊!”
秦瓊被房玄齡誇得有些心虛,拱手笑道:“嘉話,嘉話。房丞相,同喜同喜。”
見秦瓊三人出言敷衍,房遺愛心中非常打動,畢竟再世為人的他可不想丟下“何榜首……”這頂帽子,去到虎帳重新再來。
坐在他身邊的尉遲恭、程咬金也紛繁對此事表示思疑,不過礙於房玄齡的麵子,他們二人還是連連點頭,偷偷對房遺愛送出了憐憫的目光。
程咬金、尉遲恭固然曉得這事房遺愛是被冤枉的,但礙於麵子卻冇法說破,隻能坐在一旁打量起了房遺愛,“這個……”
“房某想讓遺愛去到虎帳曆練一番,不知三位國公誰願帶著他?我不求他為將為帥,做一名淺顯兵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