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華服一脫,換上絲綢材質的貼身軟衣,外罩全黑的特製竹甲。
“令堂安在?”
“出城!”
“凡擋我者,死!”
久而久之,這類把薪救火的把戲,終究止於實際。
而對方,已堆積了千人,兩側仍有官兵不竭湧來。
城牆外,軍陣劃一,長槍林立。
“開城門。”
林易打馬入城,街道上統統如常。
喊殺聲再次響徹臨都府。
林易拔刀。
“好一個替母受過,想必你已恨得都想手刃本王了吧。”
猩紅的血液已經凝固,馬蹄踏過,徒留影象中的足跡。
長刀還在揮動,戰馬還在嘶鳴,金戈仍舊炸響,可站著的人卻越來越少。
人多,偶然候反倒是優勢。
二人一照麵,遊鴻明便因不敵而落馬。
“解纜。”
錢小召和曹衛二人衝在最前,樸元英在在林易左邊,與他齊頭並進。
“殺!”
一腔熱血噴灑而出,落在烏黑的空中上,像夏季綻放的臘梅。
“是!”
手腕、手肘、胸口和大腿根處,都有鐵皮製成的外甲防護。
既然是皇後的人,此戰已不成製止。
近兩百柄散著烏光的鋼刀,齊刷刷舉過甚頂。
火線就是臨都府,隻要過了臨都府,前麵就是京都了。
“下官,不敢。”
眾保護像變戲法普通,從行軍包中取出全鐵製頭盔戴上,麵甲往下一拉,便隻露兩隻眼睛在外,其他皆包裹在內。
“王爺,臨都府知府姓王名寇,乃是皇後孃孃的孃家人!”
“報上名來。”
可到了北門,卻被攔住了。
“王爺,可與此人有舊?”樸元英也是麵色古怪。
“家中老母親尚建在,謝王爺關愛。”
“舉刀!”
錢小召揮出長刀,不顧劈麵刺來的長槍,徑直砍向對方頭顱。
十仲春初八,大雪還是。
林易隻得把迷惑記在心底,留待今後再問。
接著便是第二支手弩,第三支……
火線,渭南府吵嘴清楚的城牆已然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