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甚麼時候這麼硬氣,敢上門收稅了?
胡士珍不睬他的挑釁,淡淡道:“實在,這也是易神醫的意義。”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事,在南島已上演的太多太多。
沈大江之前,是如何都冇想到,對方的要求是讓他交稅。
一起走到明天這個位置,他沈大江靠的就是‘取信’二字。
莫非……
胡士珍接著說道:“說來話長,易神醫乃是本府故交之子,特來南島曆練的。”
沈大江一臉懵逼,有點跟不上他的節拍。
“易神醫是個有遠弘願向的人,他籌算在島上建所醫館,操縱平生所學澤被島民。
眼下南島名聲臭了,哪有郎中敢來。
因而乾脆翻開天窗說亮話,“大當家是不是覺得我在給你畫餅,目標是要收你的稅,要你丟臉,要你被其彆人伶仃?”
他可不傻,交稅就是向官府投降,傳出去道上的兄弟如何看他?這臉還往哪擱?
費事的是郎中和藥材啊。
做海盜能做到這份上,老祖宗也會忍不住從墳裡爬出來吧。
胡士珍咳嗽一聲,也不難堪,“大當家曾說過,隻要救活二當家,如何著都行,這話還算數不?”
這話說的,沈大江答不上了。
“普通的郎中能和神醫相提並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