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永元摸了摸腦袋,不明白宇文先生為何單單隻留下了他們七個。
其他幾個也是一陣轟笑,深覺得然。他們當中都是出身自山村,從小便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砍柴、劈柴天然是做得最多,此中訣竅技術天然是得心應手了。
邱霞天然是看不出甚麼門道了,不過跟從師父這麼多年,天然明白師父的脾氣,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不問。
方華吐了吐舌頭,閉嘴不再多言。
卻見得邱霞進了食堂並不斷步,又領著世人穿過幾道木門,竟是來到了柴房當中,隻見內裡堆滿了樹乾爛木,一堆一堆的,也不曉得究竟有多少。
吃完後又去私塾聽宇文宏纔講課,除司空念外,其他六個還是如同聽天書一樣,興趣索然,恰好又不能打打盹,隻得強撐著聽了下去,說來也怪,本日宇文先生講課之時,手上捧著那藍皮古書倒是幾次從他們這幾個麵前繞過,弄得他們幾個嚴峻兮兮的,恐怕那裡做的不對惹得先生不快。那宇文宏才從他們麵前顛末之時,倒是連連看向司空念,隻是他走動之間非常天然,幾人分毫未曾發覺。
識海以外,萬陽雙手抓著司空唸的肩旁,猛的一頓搖擺,隻見得司空念“啊――”的一聲終究驚醒。
俄然間風靜下來了,雲也停止了翻滾,一個身穿紅色道袍的白叟呈現在司空念麵前,頭髮、眉毛、髯毛俱都虛白,道袍鼓盪,雙手揹負在後,傲立於這雲海之上、六合之間,那氣勢竟是如此的狂傲,那神情竟是如此的冷酷,彷彿人間統統眾生皆是螻蟻普通不值得一顧,更不把這六合放在心上,隻冷冷的諦視著司空念,倒是一言不發,隻看得貳心驚膽戰。
“閉嘴!”
“你們新來,天然是錯過了很多功課,從明天開端,下課後你們便留下來,我為你們補課,直至跟上其他門生的進度,你們放心,羽執事那邊我已經號召過了,每天為你們多講一個時候,講完後你們再去做平常功課。”
司空念愣了愣,繼而活力的說道:“你們幾個莫非吃錯藥不成,三娘看我年幼多打些也是道理當中,不料你們竟是這般胡思亂想,齷蹉不堪!”
“媽的,這是甚麼爛木頭,竟然這麼硬!”賀永元強忍著疼痛爬了起來。
一個時候很快便是疇昔,其他聽課的門生又是作鳥獸散了,他們這七個倒是被宇文宏才六留了下來。
賀永元撿起一段樹乾,非常諳練的擺放好,又從一旁拿起一把短斧,立腰跨馬,斧頭高高舉起,深吸一口氣,將斧頭高舉過頂,一聲長嘯:“呔――”卻見得斧光一閃,已是重重砍在那段樹乾之上。
“我們都還年幼,那肥婆光隻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