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甚麼啊,做買賣,總要還價還價的。”蒙鬆海淡淡笑道,“大叔,大媽,便宜一點吧?”
“彆提了,愁悶死了。”王立強感喟道,“比來,我特彆背,前陣子打賭被差人抓了,輸錢不說,還被罰了很多。十幾天前,我碰到一夥騙子……不說了,越說越來氣。”
“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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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強淺笑問道:“鬆海,桌子上的那些東西,哪件不值錢?”
蒙鬆海冇有多想,直接答道:“阿誰個頭最大,破了一個口兒的瓶子不值錢。”
“大叔,並不是甚麼古玩都值錢的。”王立強插話道,拿起一件漆器盒子,笑著搖了點頭,“就說這個盒子,十塊錢賣給我,我都嫌棄貴。”
“郭本材,這個瓶子但是你摔碎的,你要賠錢。”女仆人瞪大了眼睛,憤恚道。
“哎喲,不謹慎給你摔碎一個,這如何辦呀?”郭本材裝模作樣道。
蒙鬆海從兜裡取歸還單,遞給王立強,以後,取出一把中華牌捲菸,遞給對方一根,並給對方點了煙。
“五千塊錢,已經很便宜了,你彆再壓價了。”五十多歲的男仆人不悅道,“古玩很值錢的,這麼多古玩五千塊錢賣給你,你占大便宜。”
二十多件東西,有瓷器,有玉器,有漆器,另有一方雕工一流,器形很大的老端硯。
“好!”王立強笑著應道。
“四千塊錢。”
“王大哥,籌辦出門呢。”蒙鬆海停下車後,笑著打號召道。
“四千六,就就四千六吧,賣了。”男仆人輕歎道。
“四千也太低了。”男仆人點頭道,“你樸拙懇想要,四千六就賣給你了。”
“賠錢就算了,我賠個花瓶給你。”郭本材淡淡笑道,“在城裡,兩三塊錢一個花瓶,隨便買。”
二十多分鐘,蒙鬆海和王立強二人在郭本材的帶領下,進了一家老四合院宅子裡。
男仆人淡淡說道:“我又不懂古玩,分開買,更賣不上代價,你們要買,就全數買走。”
“不費事了,我但是抽傭金的。”
冇等這家人開口說話,郭本材趕緊說道:“馬叔,四千六,已經不便宜了,剛纔,你都說要好賣了,現在摔碎了一個瓶子,彆人蒙老闆還情願以這代價采辦,夠意義了。”
“你在瑞麗做翡翠買賣,挺贏利的吧?”王立強淺笑問道。
王立強聞言愣了半晌,見到蒙鬆海脫下頭盔,見到真容後,他笑了起來,說道:“蒙大老闆,你可算返來了。”
郭本材說著拿起了桌子上最大的一個花瓶,看了幾眼,點頭道:“你看這花瓶,看著挺看的,也挺大的,但這口兒上破了,不值錢……”
男仆人遊移半晌,問道:“你開幾個價吧。”
“我回不返來,對你的買賣影響不大啊。”蒙鬆海淺笑道,“六百塊錢,你不是拿走了嘛。”
王立強拉著郭本材走了十多米,低聲私語說了幾句,他們又回到了蒙鬆海身邊。
冇和這家三口人打聲號召,蒙鬆海、王立強和郭本材三人直接走了出去,走出了院子。
蒙鬆海和王立強二人的運氣都不錯,王立強已經騎著三輪車出門了,在村口,碰到了蒙鬆海。
“又不是你買,彆動。”女仆人凶巴巴道,從王立強的手中奪過漆器盒子。
“可惜了。”蒙鬆海輕歎了一口,站了起來,“少了一個花瓶,算上拿把椅子,四千六,能賣的話,我買了。不能賣,那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