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老又讓墨姝將包裹著右手臂的布揭開,看到傷口時他微怔,笑道:“這傷口卻比老夫估計的好得快。”
伍子珩在中間看著不由得微微凝眉,想起害墨姝如此的劉雉兒,眸底發冷。隨後他轉開了目光,落在那一卷半展開的書柬上。
伍子珩自幼博覽群書,於醫書也有所瀏覽,並且墨姝與瞿老的切磋比較淺近,卻也大抵能聽懂。
總之得有個讓人佩服的來由。
說著讓碧蘿去泡茶。
想到這個,墨姝道:“我師父的鍼灸是很短長,還首創了一套鍼灸之法,可惜我當初年紀小,並冇記得太多,並且師父說他這鍼灸隻可領悟不成言傳,現在冇有師父的親身教誨,學習起來諸多不易,幸虧這段時候練習以後,竟發明幼時的針感另有一些,也不想丟了這救死扶傷之術,以是找了相乾的書柬來看,但不免會碰到題目,還請瞿老解惑。”
瞿老點頭道:“墨六女人這話過謙了,隻從女人提的這幾個題目,就曉得對鍼灸及穴位下了一番工夫的,想必令師也是醫術過人。”
當下墨姝不美意義道:“說不上懂醫術,隻是幼時流落在外,碰到一名高人曉得醫術,特彆善於鍼灸。當時獵奇,纏著師父要學,而師父說我有幾分天賦,也細加指導,是以略懂一二,到底年幼,這幾年又荒廢了些,現在想重新拾起,卻貽笑風雅了。”
夏荷在墨姝身邊服侍筆墨,而碧蘿則在打扇子,看到小丫環打起竹簾就看了疇昔,見是伍子珩忙起家施禮。
墨姝就是想趁這個機遇,讓世人曉得她學過醫,如果今後能夠用蓮子奇異的才氣治病救人,便能夠有個公道的說法,即便這才氣不能醫治人而隻對植物有效,也能夠歸結為她學得不好。
伍子珩之前看到墨姝看醫書就感覺奇特了,當下也轉頭看去。
夏荷已將蓮子羹謹慎拿出放在書案上。
固然對於墨姝的話將信將疑,也不如何認同她師父所說的,鍼灸之術隻可領悟不成言傳,但看到有人情願學醫,瞿老還是很欣喜的,當下也冇藏私,細心答覆了墨姝的疑問。
伍子珩到墨姝院子的時候,裡邊靜悄悄的,墨姝左手執了份書柬,坐在外間的書案邊看得出神,發間幾朵白玉攢金絲的梨花簪在溫和的光芒下也瑩瑩生亮,襯得她越加烏髮如墨。
這時瞿老已籌辦清算藥匣拜彆,墨姝卻想起一件事,向他就教了關於鍼灸的題目。
隻大抵掃了幾句,伍子珩心中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