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多撐傷最難保養,你呀,出去漸漸逛逛,等肚子不如何漲了再睡,免得真傷了身子。”杜若交代了一句。
“做事偷偷摸摸可不好,今後行事,可要堂堂正正的。”
商青黛笑然看著阿涼,“阿涼,感謝。”
“但是……”杜若一想到那夜商青黛被人追殺,還心不足悸,“灞陵傷害,先生一向叮囑我們留在臨淮好生療養……”
“嗬……”商青黛含淚一笑,“阿若,你這是給我承諾麼?”
“哦?那阿若可駭我?”商青黛看向杜若。
阿涼如釋重負地從椅子上跳了下來,笑道:“若姐姐真好!嗯!嗯!”
“內心話?”商青黛沿著杜若的頸子往她心口處一看,“那……內心可另有其他話要奉告我?”
杜若愕了一下,皺眉道:“夫子你要回灞陵?”
商青黛伸手握住了杜若的手,牽著她坐在了桌邊,肅聲道:“你對我而言,已不算外人,我想,我有些事能夠說給你聽了。”
當商青黛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將她的話堵在了喉間,杜若隻感覺腦海中一片空缺,狂烈跳動的心感遭到了彆的一顆狂亂跳動的心的存在。
杜若麵上一紅,“這……我句句都是內心話……”
杜若當真地點點頭,“嗯,夫子你說,我聽。”
阿涼笑然擺擺手,道:“不成!不成!我這肚子已經好撐了,再吃下去,隻怕要傷了。”
杜若淺笑點頭,“我也要感謝老天爺。”說完,便抬頭一口把酒喝下了肚。
“但是我……我恰好……恰好……”
“阿若,我不想讓你卷出去,但是我……我……”
本來夫子曉得,本來她冇熟睡,本來……
一碗鮮魚湯,兩盤野菜,三碗白米飯,如許的一頓晚餐,看似簡樸,可此中美味,隻要那三個吃得津津有味的人才明白。
“母仇?”杜若一驚,腦海中閃現起當初在靈樞院的阿誰雪夜,夫子在墓前垂淚呼喊的那一幕。
夫子身上好香,夫子的唇好軟,夫子的溫度好熱……
她羞然閉眼,雙手摟住了商青黛的腰肢,深深地吻上了商青黛的唇。
世有千嬌百媚,可對杜若來講,商青黛纔是最戳心窩的那種美。
杜若點點頭,“那我陪夫子。”
商青黛涼聲道:“你說呢?”
她是個易喝酒上臉的人,這一杯酒下肚,雙頰便暈起兩朵淺淺的酡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