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青黛驀地右手扣住了她的左手,笑然看著兩人手臂上的那點守宮砂,道:“阿若指的是這個麼?”
“這……在背上……我指不到本身的……”杜若難堪地扭了扭身子,最後摸索地望著夫子,“夫子……我可不成以……”
“砰砰!砰砰砰!”
“就是這個丫頭!拿下!”為首的官爺指向了杜若。
杜若的手隻好再往下,來到了商青黛的腰上,“在這兒。”
商青黛挑眉笑道:“你如何傷我?”她微微俯身,兩人的心口緊緊貼在了一處,不覺已沁出了一層密密的細汗。
“啊?”
“商大蜜斯的話,我等都懂,就不消再提點了。”官差頭子說完,便命人給杜若雙手上了桎梏,拉著細鐵鏈,帶著杜若走出了小院。
杜若又驚又喜,手指持續往下,在一片泥濘四周找到了那穴位,“夫子在……這兒……”
“不是的!不是的!醫書上也有記錄,我並非……”
“應當……應當是……”杜若死死咬住了下唇,不敢把話說完。
“是,夫子。”
官差頭子正色道:“人證物證俱全,大人才下的號令,商大蜜斯還是不要在難堪我等了。”
“我……我說不上來……我感覺我快不是我了……”
杜若也曉得,臨淮已經不是久留之地,卻不想連五個時候都不肯給她們流連,本日這事來得蹊蹺,算來算去,也隻要一人有如許的本事――銀針十八許。
“該是甚麼?”
又或許,是她真的太老練了,把民氣想得太好,卻不曉得幼時的人間與年長後的人間,實在是不一樣的。
“我……”
“慢!”商青黛厲喝一聲,臉上羞色未消,現在看來,就彷彿是怒極紅了臉,“你們要拿阿若做甚麼?!”
“我說一個穴位,你便指一個給我。”
“阿若……”商青黛的聲音忽地有些沙啞,她略微往上挪了一挪,“所謂下極,又在那裡呢?”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