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小蜜斯就如許走了,老爺更是饒不了我們!”
陳水蘇晃了晃腦袋,便不再細想下去,笑道:“夫子,我先出去幫你們盛粥啦!”
“水蘇。”商青黛俄然揚聲喚了一句。
商青黛看向了杜若,“阿若,你可聽懂了?”
商青黛能感遭到身後的杜若在強忍疼痛,她和順隧道了一句。
杜若無辜地搖了點頭,正色道:“是夫子讓我再睡會兒的……”
“嗯!”
商青黛卻笑得更是光輝,“我是夫子,我說不準你胡來,你便不準胡來。”
商青黛微微點頭,隻感覺心中有些酸澀,她佯作淡然,“彆歡暢得太早,還差一個繩結。”
她謹慎翼翼地將藥膏上好,又重新取了潔淨紗布過來,給杜若纏好了傷口,便籌辦給杜若把外裳穿上。
杜若咬牙忍住,終是將兩根繫帶繞到了夫子的頸後。
以是,即便是再疼,再有力,她也要忍著把這事做好。
“你快去奉告老爺,我們在這兒想體例遲延一下。”
商青黛順勢回身,偎入了杜若懷中,她仰起臉來,眼底模糊有淚,卻笑得光輝,“阿若,你會好起來的。”
杜若聽得心癢,低頭悄悄地吻了一口商青黛的額頭,“夫子,我還想……”
一晌貪歡,商青黛從未想過人間情愛之事竟是這般銷、魂的滋味,杜若也從未想過這人間另有如此適口的美酒玉液。
杜若點點頭,右手艱钜地與左手共同一起打起了繩結――
“好……”杜若癟了癟嘴,隻好順服地躺好。
待商青黛新打了一盆熱水出去,瞧見了杜若的傻樣,便徑直走了疇昔,“傻阿若,該起來洗臉了。”
“看那邊的馬車,看來小蜜斯是真的要回灞陵了!”
眸底羞色尚未褪儘,商青黛往杜若的頸窩裡鑽了鑽,隻感覺昨夜被杜若猖獗吸吮之處另有些火辣辣的餘韻未消。
“嗯。”商青黛輕描淡寫地應了一聲,嘴角卻勾起一絲對勁的笑來。
藥膏塗上了傷處,怎能不疼?
商青黛問道:“當真不疼?”
晨光亮亮,落在她的雪肌上熠熠生輝,幾縷青絲混亂地垂在肩上,她下認識地捋了捋亂髮,這才發明本身的肚兜落在了杜若身下。
杜若傻傻地看著商青黛交來回回,心頭暖得短長,不由啞然一笑。
“早。”商青黛的聲音極細,尾音還帶點羞媚。
杜若揚起臉來,笑道:“夫子上藥不疼的。”
“好。”商青黛豈會不明白杜若的心機,她昨夜所求,也就是讓她的阿若固執起來。
“嗯。”
“不準想……這天都亮了……”商青黛仰起了臉來,手指壓在了杜若的唇上,笑道,“讓內裡的人聞聲了不好……”
“我信我的阿若……”
商青黛垂憐地抬手為杜若撫去了臉上的盜汗,俄然伸出丁香小舌來,勾吻了一口杜若。
說著,商青黛便從杜若懷中鑽出來,在榻上坐直了身子。
“咚咚。”
夫子是她平生一世的心上人,她也是夫子平生一世的心上人。
商青黛將衣裳穿戴好,來不及梳好青絲,便翻開了房門,將門口的那盆熱水給端了出去。
陳水蘇站直了身子,點頭道:“謹遵夫子教誨。”
商青黛擰了擰帕子,輕柔地擦上了她的臉,道:“阿涼已經做好了早餐,一會兒梳洗好了,我們便快些把早餐吃完,早點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