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
“齊湘娘,你彆健忘了,陛下已經中了師父親手煉製的蠱毒,天下間除了我,冇人會解此毒!隻要陛下一死,你們齊家隻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蘭先生欣喜隧道:“杜若這丫頭聰明堅固,他日必成大器,如此夫君,我為何要愁?”
齊湘娘向來都冇想過對蘭師姐動手,可若她不動手,那麼齊家其彆人動手絕對比她還要狠。以是,她設下了埋伏,帶人偷襲了孤身回穀的蘭先生,將她囚禁在了穀中。
“你現在是我掌中物,你本身都救不了本身,你還管那麼多閒事何為?”
齊湘娘咯咯一笑,指尖撫上了蘭先生的麵具,“蘭師姐,你話都說那麼明白了,青黛的小命,我這裡必定是不敢要的。”說完,她再次欺身靠近了蘭先生,驀地將她臉上的麵具揭了開來,暴露了一張儘是疤痕的可駭麵龐,她看得心疼,點頭道,“你瞧,你跟我實在是一樣的,我變過臉,你也不複曾經的模樣,我們還不算天生一對麼?”
齊湘娘隻感覺臉上一痛,她倉猝推開了蘭先生,捂住了被蘭先生咬破的臉,鮮血從指縫中垂垂沁了出來。
“出去吧。”齊湘娘屏退了小廝,將石屋門關了個緊。
“那商青黛也是商東儒的女兒,又與你何乾呢?”齊湘娘臉上的笑容消逝得無影無蹤,她惡狠狠地揪緊了蘭先生的領口,悲怒交集,“許若梅做了靈樞院夫人,你愛她,可我做了靈樞院的夫人,你為何就不愛我呢?天下不止隻要許若梅為你捐軀,我捐軀的半點不比她少!蘭師姐,你為何向來就看不見我的好?為甚麼?!”
“阿……阿……竹……”蘭先生艱钜地開了口,討厭地喚了一句。
當年的許若梅有多絕望,現在的蘭先生便有多肉痛。
當齊湘娘在蘭先生身上宣佈主權的時候,她並不曉得,蘭先生當時流下的眼淚,隻為了許若梅一人。
蘭先生咬牙不語,遵循商東儒的脾氣,隻怕小若也性命堪憂。
“我再說一遍,隻要你放過青黛,你要的,我都給你!”蘭先生雙目通紅,她不能目睹青黛有事而不救,不然在鬼域路上與若梅相逢之時,她另有何臉麵麵對若梅?
齊湘娘笑吟吟地在蘭先生唇邊親了一口,“我這個做孃的天然是要給青黛找戶好人家,你看我對她多好,天子做夫君,這是天下多少女人……啊……”
這是齊湘娘等候已久的成果,她的蘭師姐主動吻了她――固然明知統統都是假的,不過是蘭先生用來換商青黛一條活路的捐軀,但是對她來講,如許的開端,她很滿足了。
“我不配?”齊湘娘俄然直起了身子,嘴角噙起了一絲嘲笑,“許若梅纔是真正的不配!”
這個男人害了若梅平生,現在竟連若梅的女兒都不放過!
齊湘娘兀自笑著,彷彿冇有聞聲她的詰責,持續神馳著將來的誇姣,“到時候,我們帶著青雲,歡歡樂喜地過日子……”
“嗬,也是,你不急也對。”齊湘娘略微頓了一下,持續道,“你想,商東儒曉得了這事,他會如何?當年,他能夠做到見死不救許若梅,現在,你感覺那些舊事可會重演?”
想到這一層,齊湘孃的吻俄然凶悍了起來,她腦海中緩慢地設想著當年許若梅也像如許吻過她的蘭師姐,那些被許若梅碰過的處所,她要一寸一寸地更加要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