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銀燭、冷畫,一行四人,接著趕路。林藍和顏如歌共乘一騎,顏如歌垂垂風俗馬背顛簸,不再嘔吐。
其他幾個嘍囉擁戴:“對,一個也不能放過!”
眾嘍囉嘩然,不想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家竟有這麼大的力量!
冷畫一人一劍,又要照顧銀燭,麵對一群冇法無天的山賊,武功再高,也必不能久持,正與一股嘍囉廝殺,冷不丁地胳膊已被劃過一刀。
複行二裡,山上俄然衝下一群小嘍囉,攔住來路,他們手持刀槍棍棒,兵器混亂而不同一,並且極其粗陋,但是人數極多,銀燭、冷畫也不敢冒然和他們起牴觸。
“摔的。”
冷畫歪頭一讓,小嘍囉們簇擁而上。銀燭倉猝取出腰間一對渾鐵判官筆,上馬助陣。那對判官筆專點人身要穴,銀燭身形所到之處,已經點到十數名嘍囉。
“我的眼睛好燙,快尋個處所幫我洗眼睛!”銀燭哼哼著說。
侏儒神采一變:“少廢話,上馬!”
俄然,侏儒又從嘍囉群裡撲了出來,右手一揚,一股紅色粉末劈麵而來,銀燭痛叫一聲,雙手捂住眼睛。
冷畫可不像銀燭那麼有耐煩,和一群山賊磨嘴皮子,心頭的無明火早就騰了起來,他是堂堂大內侍衛,何曾受過這般屈辱,被一群山賊刁難?!
林藍一陣恍忽,她記得好久好久之前,她被小地痞欺負的時候,總會有一個小男孩像如許抓著她的手,然後和順地對她說,有我在,彆怕!
林藍俄然尖叫一聲,已被一個嘍囉扯到懷裡,顏如歌吃了一驚,倉猝撞開阿誰嘍囉,他一焦急,不知不覺激起體內真氣,阿誰嘍囉被他一撞,摔出丈遠,倒地不起。
林藍看得驚心動魄,卻見顏如歌跑了過來,緊緊抓住她的手,柔聲說:“有我在,彆怕!”
次日起來,林藍看到顏如歌哈欠連天,不由體貼腸問:“昨晚睡得不好嗎?”
——有我在,彆怕!
銀燭忙從袖中取出一包銀子遞給侏儒:“小謹慎意,還望諸位兄弟笑納。”
而林藍和顏如歌正被另一小股的嘍囉圍了起來,一個嘍囉嘿嘿地笑:“這兩個小妞生得如花似玉,恰好陪哥兒幾個樂嗬樂嗬。”
銀燭頓時拱手:“諸位兄弟,我們身負急事,還望行個便利。”
秋刀寨都是一群大老爺們,那幫嘍囉一半以上都是冇有碰過女人的**絲,固然顏如歌矯飾風騷的姿式實在有點不大專業,但已使那幫嘍囉興趣大動。
一個嘍囉按耐不住,已經撲向顏如歌,林藍倉猝拉著顏如歌要逃,但是四周皆是嘍囉,已經無處可逃。
“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