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衣當即叮嚀下去,給哥舒小巧打掃配房,安設她去歇息。哥舒小巧挑釁地瞪了林藍一眼,又朝顏如歌扮了一個鬼臉,蹦蹦跳跳地去了。
薛神衣笑道:“她是我大師兄的mm,我總不能將她拒之門外吧?”
“有個情敵也不錯呀!”
林藍呆了一呆,莫非這哥舒小巧也是薛大哥的故交,林藍的三觀靠近崩盤了,他是種馬嗎?
“你敢對我這麼凶?”
林藍拍了拍顏如歌的肩膀:“我對你有信心!”
“女兒家如何了,女兒家不但能做男人能做的事,還能做男人不能做的事。”
“你冇發熱,說甚麼胡話?欸,她但是你的情敵耶,你上點心好不好?”
“生孩子嘍!”
“那又如何?”
薛神衣終究忍不住了,大喝一聲:“你們都給我停止!”
“冇事乾嗎咒我?”
哥舒小巧嘲笑:“甚麼狗屁元帥府,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那你如何不歸去?”
薛神衣:“小巧,你如何來了?”
“對了,哥舒小巧剛纔說你中了她的毒,到底如何回事?”
“那又如何?”
“喂,你端莊一點!”天子不急寺人急,林藍最恨他這類吊兒郎當的模樣,彷彿存亡無掛於心。
顏如歌哭喪著臉:“你對我的信心,讓我感到很挫敗。”
“他回黑曜國去了!”
“你冇發熱吧?”
“我已經想好了,她既然住在元帥府,那我們偷她的解藥還不輕易嗎?”
但哥舒小巧竟然漲紅了臉,斥道:“還不穿起衣服?!”
“那又如何?”
林藍擔憂地望她:“她的武功可不比你低,你有掌控嗎?”
薛神衣的確無語,能夠光著身子談天也就算了,現在還能莫名其妙地打起來,不由感慨,女人真是奇特的植物。
“噢,我倒要聽聽,甚麼事是男人不能做而女人能做的?”
林藍不由望向顏如歌,他們兩個公然有貓膩,顏如歌倉猝解釋:“林藍,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
“你如許冒莽撞失地去,她是不會給你解藥的。”
顏如歌慢吞吞地爬出浴桶,用心朝著哥舒小巧抖了抖胸口兩團白肉,林藍的確被他打敗了,和她待在一起這麼久了,他身上的地痞習性竟一點也冇改。
林藍嫣然一笑:“你乾嗎老是針對她,我感覺她挺敬愛的!”
顏如歌笑道:“那我就反麵她比試武功,我從其他方麵動手!”
“涼拌嘍!”
哥舒小巧和顏如歌打得難分難明,哥舒小巧的武功要比此時的顏如歌略勝一籌,但三十招以內,也拿她冇有體例。
二人隻好乾休,各自向後退了一步。
哥舒小巧忿忿隧道:“你忘了你吃了我的絕情丹了嗎?”
“我救了你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