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反賊!朕必然要將他們千刀萬剮!傳朕旨意,號令大理寺卿儘快派人查出凶手!”
“不成,父侯,大皇子身邊妙手如雲,要殺他不輕易,倘若失手,還會扳連白眉侯府。”
修羅王歎道:“文種也是我的侄兒,走到這一步,也是我不想的呀!”
“陛下不也沒歇息嗎?”
“你是想,借刀殺人,借皇上的手殺了大皇子?”
“不錯!”
傅晚燈深思半晌:“父侯,明日你上朝將二皇子之死的蹊蹺之處稟告皇上,就說二皇子死於行刺,皇上並非昏庸之輩,必然會思疑到大皇子的身上。”
“你是說……行刺?”
“沒有。不過白眉侯府近來和二皇子非常靠近,此事非常可疑,他們是否有著不成告人的奧妙。要知,傅鳩本是江湖中人,臣弟老是信不過他!”
修羅王大步走了過來,行了大禮,冷酥兒站了起來:“陛下另有要事,臣妾辭職!”
“死者已矣,陛下不必過分悲傷,保重龍體要緊!”死者已矣,她是在安撫姒枸,還是自我安撫,她也弄不清楚了!
姒杞感喟:“文種沒了,朕內心難受,故此出來逛逛。”
姒枸微微一怔:“快傳!”
“姒文種乃是白眉侯府死力拔擢的皇子,隻要你將靈魂附到他的身材,那麼我們就有機遇靠近傅晚燈,也就有機遇為二師兄報仇了!”
“臣弟思疑是月宮的人。陛下,你也曉得,月宮素來背叛,權勢龐大,在我大禹境地多次叛逆,都被臣弟停歇。臣弟還查到月宮少主就是慨氣朝的餘孽,很有能夠二皇子就是月宮派人下的毒手!”
“這怪不得王爺,王爺也是為了大禹的江山社稷。二皇子被白眉侯府操縱而不自知,如果讓他做了天子,隻怕大禹要姓傅而不姓姒了!”
二皇子府的管家周竟,請了他們到了偏殿歇息,傅鳩神采顯得非常丟臉:“修羅王,算你狠!”
修羅王點了點頭:“剛纔我就是在想應對之策!”
顏如歌奇道:“甚麼機遇?”
“遵旨!臣弟還思疑此事和白眉侯府有關!”
過來一個侍衛:“啟稟陛下,修羅王求見!”
“你可知是誰下毒?”
“當年打江山的時候,傅鳩沒少著力。他的功績很大,沒有證據之前,不要妄作猜想。朝廷之上,另有慨氣朝的一幫老臣,如果枉殺傅鳩,必然引發朝野震驚。”
“王爺,我想白眉侯府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你必然要做好籌辦!”
“這是不成能的,皇上膝下隻要兒子,二皇子一死,隻剩大皇子能夠擔當大業,他就算犯再大的錯,皇上也不會殺他!”傅晚燈目光一凜,“要殺也是殺修羅王!”
仔仔呢?她內心在想,他還好嗎?
來到這麼莫名的期間,不太短短半年的時候,她就經曆多少生離死彆,彷彿要將平生的悲歡聚散都經曆過了。
姒枸點了點頭,叮嚀婢女好生服侍冷酥兒,又向修羅霸道:“修羅王,坐吧!”
顏如歌送了薛神衣的棺木回到鬼穀,和慕寒煙一起到了禹朝的莞京。一來他們想為薛神衣報仇,二來也隨便刺探一下林藍的動靜。
禹朝皇宮,禦花圃,宸妃冷酥兒度量一隻純種的波斯貓,坐在錦香亭裡,望著這個蕭索的夏季。方纔,就在方纔,她獲得薛神衣的死訊,並且死在傅晚燈的手裡。這兩個曾經在她的生命最首要的男人,終究迎來一次對決,隻是她沒想到,薛神衣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