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殿下！”潘婷盈盈行了一禮。

“朕已派大理寺徹查此事，在凶手尚未查明之前，你就在宮中住下。”

顏如歌想了一下，說：“下次吧，我剛來重陽宮，很多事情還沒措置，他日我再登門拜訪！”

“請說。”

顏如歌隻得伴同潘婷跪下，那寺人宣旨，召顏如歌當即進宮麵聖。然後顏如歌接過聖旨起家，望向寺人：“能不能等我打完炮再進宮？”

顏如歌看到潘婷目光竭誠如火，心中忍不住一蕩，悄悄握住她的柔荑，固然這女人笨了一點，但對本身總算情深意切。噢，不對，是對二皇子姒文種情深意切，他現在不過李代桃僵。

“噢，朕想起來了，潘婷是潘尚書的女兒，是朕做主賜賚你的妃子。”

“好好好，到時為兄必然歡迎。”

“托父皇洪福，閻王不敢收我。”

“能不能把潘婷接進宮來？”

姒枸放下奏摺，上前將他扶起，細心打量著他，衝動不已：“文種，你是朕的文種，你果然沒有死！”

一個寺人拿著聖旨：“二皇子接旨！”

寺人神采丟臉，悻悻不語。

顏如歌哂然一笑：“借你吉言，請坐！”

“殿下現在受陛下如此恩寵，莫非不該恭喜嗎？”

不久，潘婷被靠近重陽宮，她的貼身侍女碧奴跟從一同來了。顏如歌被姒無稽和符明子叨擾一番，心神不定，早已沒故意機去想打炮的事了。

幸虧潘婷還明白操是甚麼意義，又羞紅了臉，小聲地說：“殿下請便！”

“好了，不消你吹了，隨便讓我打幾炮吧！”

潘婷螓首微頷，坐到顏如歌的身邊，顏如歌笑道：“今後我叫你婷兒好嗎？”

“宮中？”

顏如歌被一個寺人帶到重陽宮，這讓顏如歌想起金庸小說的重陽宮，幸虧這裡除了成群的奴婢，並無牛鼻子老道。重陽宮與東宮相鄰，是以太子姒無稽第一個過來拜訪，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客氣話。

潘婷忙向顏如歌小聲地說：“殿下還是儘快進宮，聖旨可遲誤不得，臣妾……臣妾等你回來。”

顏如歌剛要撲了疇昔，卻聽門外一聲高宣：“聖旨到，二皇子接旨！”

顏如歌進得宮去，姒枸正在禦書房等他，坐在龍榻上麵批閱奏摺，一個長鬚飄飄的羽士正在一旁。

送走姒無稽，下人又來通報：“國師求見！”

國師就是剛纔禦書房的羽士，顏如歌偷偷望了下人，才知這位國師就是當年鬼穀叛徒符明子，也就是薛神衣和慕寒煙的師叔。

顏如歌瞪了寺人一眼，俄然頑心大起：“像你這類被沒收東西的人，平常是站著尿尿，還是蹲著尿尿？”

顏如歌悻悻地穿起衣裳，潘婷也穿起衣裳，還是滿臉通紅，跟著顏如歌出門接旨。

“謝了！”

符明子笑道：“二皇子入主重陽宮，與東宮獨一一步之遙了！”

“如何，你還不肯意不成？”

“恰是恰是！”

“好好好，你沒事就好，快和父皇說說，到底是誰害你？”

顏如歌本能地想說是傅晚燈，想借天子的手將他撤除，但是白眉侯府權勢龐大，又受天子寵任，隻憑隻言片語，彷彿不成能撼動他。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送國師！”

“見過父皇！”顏如歌看到姒枸身穿龍袍，曉得他是天子，行了一禮。

“國師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