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票笑道：“殿下談笑，下官素來儉仆，隻是為了驅逐殿下，才例外浪費一下，不然未免讓人說我老過太失禮了！”

“殿下要女人？”

“奴婢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好男人，對女人沒有感受。”

“行行行！”

過一票忙道：“殿下不成，老夫真的不近女色。”

“如何，不可呀！”

顏如歌笑道：“訛傳。”

過一票的確快瘋了：“殿下一再戲弄老夫，不知是何意義？”

“討厭，你占人家便宜！”

“過大人說不由女色，不是不由止女色的意義嗎？以是我才說過大人老當益壯，嗬嗬，你是一夜幾次郎呀？”

傅晚燈不成置否。

過一票：“小妞？”

顏如歌笑道：“過大人，這麼豐厚，看來你很有錢哪！”

過一票：“下官帶領靈州百官恭迎二殿下！”

“你本來就很便宜。”

“是驅蚊的花露水嗎？春季的冰雪還沒熔化，哪來的蚊蟲？”

過一票倉猝叮嚀去叫小妞，內心不免感覺奇特，二殿下不是喜好男風嗎？如何俄然要小妞了？咳咳，會不會想換換口味？但這類癖好如何能說換就換？

“殿下說甚麼，下官不明白。”

“我最恨彆人冤枉我，過大人，你有錯，罰酒！”

“下官認罰。”

“噢，蕭蕭，你和過大人睡過沒有呀？”

顏如歌奇道：“不由女色？過大人公然老當益壯，佩服佩服。”

靈州刺史過一票，已經帶領處所官員來到城門驅逐。顏如歌見那過一票，已過花甲之年，滿頭白髮，卻仍死守崗亭，管理一番百姓，按春滿樓老鴇的說話，就是太他媽敬業了。他身後的官員個個腦滿腸肥，大腹便便，一看就是**了。

“也罷，那就散了吧！”

“殿下如果想看，奴婢待會兒讓你看個夠。”

一群小妞打扮得花枝招展，花胡蝶般翩躚走上大堂，先是跳了一段跳舞，接著便有女人坐到顏如歌的身邊，喂他喝酒。

“蕭蕭，服侍殿下寢息。”

“就是女人。”

過一票：“下官不敢。”

“如何玩都行。”

“這修羅王如何說也是我叔叔，動手一點親情都不顧念，叫人好生悲傷。”

蕭蕭扶著顏如歌走進房間，叮嚀侍女退下，把門帶上。又將顏如歌放在床上，像一隻野貓一樣附在顏如歌的身上，笑道：“殿下，今晚你要如何玩？”

顏如歌來者不拒，喝了兩杯，便在女人桃花般的臉頰香了一下，那女人咯咯笑了起來，顏如歌心想公然是個**，笑起來也這麼騷。

“殿下，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