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製造催淚彈的人。”

顏如歌心想這哥兒們也太狠了，他把女人當何為麼了？潘婷已經麵紅耳赤，小聲地說：“殿下，我們走吧，怪難為情的。”

“呃，一向逃亡天涯嗎？”

“好，我們這就走！”顏如歌扶著潘婷走出院子。

阿誰鹵莽的男人：“你說得也是，但是我現在實在已經精疲力竭，實在不能滿足你了，要不我殺了你，保全你的清名？”

俄然街頭閃出一隊官兵，像是查宵禁的，喝道：“前麵的人，站住！”

潘婷一見之下，差點沒厥疇昔：“殿……殿下，我不待在這裡……”

“不怕不怕，隻是幻覺！”

顏如歌推開剛纔老王八和女人ooxx的房間，阿誰女人赤條條地躺在床上，頸部一道鮮紅的傷痕，明顯一刀致命，下身插著一根竹製的扁擔，扁擔的另一端支在地上。

“呃……”

顏如歌認得，阿誰男人真是那日見到的“森羅十三煞”的成員，傅晚燈叫他老王八，身材短小，卻很細弱。

顏如歌帶著潘婷倉猝回身疾走，月落烏啼，沒有燈火。顏如歌一個縱身帶著潘婷躍入一戶人家的後院，官兵遠去，這才鬆了口氣。

“殿下，你還會唱歌嗎？”

但聽一聲慘叫，血已染紅窗簾，一個男人提著褲子走了出來。顏如歌倉猝帶著潘婷躲到一顆梧桐樹後，捂住她的嘴巴，恐怕她因為驚嚇叫出聲來。

“他是一個變態，不要理他。”

“催淚蛋是甚麼蛋？能吃嗎？”

顏如歌心想，尼瑪，原來是在揹著丈夫偷情。

“因為愛著你的愛　因為夢著你的夢　以是哀痛著你的哀痛　幸運著你的幸運　因為路過你的路　因為苦過你的苦　以是歡愉著你的歡愉　追逐著你的追逐！這幾句我非常喜好。殿下，我也是愛著你的愛，夢著你的夢，哀痛著你的哀痛，幸運著你的幸運。隻是我未曾路過你的路，苦過你的苦。但也情願以是歡愉著你的歡愉，追逐著你的追逐！”潘婷說得非常當真，像是一種崇高的誓詞。

“不是了啦！”潘婷嬌嗔地拍他一下，“你說話就是沒端莊。”

潘婷微微一笑：“我曉得我很笨，殿下，你不會嫌棄我吧？”

“我但願和你這麼一向走下去。”

“這是我故鄉的歌，叫做《牽手》，你天然沒有聽過。”

顏如歌笑道：“你繞了這麼一大圈說話，囉裡囉嗦，你是瓊瑤嗎？”

“好好好，我們再找一個房間。”顏如歌翻開隔壁的柴房，“就在這裡睡一覺吧，明天醒來就沒事了！”

但是城裡沒有破廟，古刹倒是很多，都是有人主持。顏如歌轉了一圈，又見多量官兵舉著火把出來，這回不是查宵禁的，較著刺史府的親兵。

“我睡不著，我很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