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蛋是個好兄弟,他真拿我當哥們,我天然也不能虐待了,每次他缺錢的時候我都會幾千乃至上萬的借給他,明曉得他還不起我還是借給他。偶爾我還會請他和他的兄弟們吃頓飯,出去玩一玩,這些人眾星捧月把我捧在中間,對我非常的崇拜。乃至偶然候我都會產生一種錯覺,感覺本身是個黑社會大哥。
我冇好氣地說:“去你的,我是那種人嗎?”
我說:“不是,她是李玉的女友,明天死纏著我,非要讓我請喝酒。”
辦事員過來,拿著酒水單問我們:“先生喝甚麼酒?”
我望著李揚,說:“你想喝甚麼酒?”
我笑著說:“如何,你發財啦?”
鋼蛋說:“唐少,明天想喝甚麼酒,我請你。”
鋼蛋和李揚握了動手,笑著說:“都一樣,都一樣。”
鋼蛋靠近我坐下,低聲說:“這女人看起來好騷啊,她到底是不是你馬子?”
我擺擺手說:“還跟我來這一套,你我還不清楚嗎。好了,我給你們先容一下,這是我朋友李揚,這位是我兄弟鋼蛋。”
我一進門,鋼蛋就看到了我,在不遠處伸手和我打號召。我和李揚走疇昔,鋼蛋看到我還帶了個女人有點吃驚,不過也冇說甚麼,帶我們去了106號卡坐落座。
不過李揚彷彿並不太在乎鋼蛋這麼說她,聽到鋼蛋說她長得風騷,還問是不是我馬子反倒讓她有點鎮靜。她伸脫手,表示和鋼蛋握手,說:“冇事,我倒感覺鋼蛋說話很詼諧。我叫李揚,是唐亮的女性朋友。”
鋼蛋說:“發錘子財,發了財我還能在這裡乾,早跑省會搞大買賣去了。好久冇見你了,明天我請兄弟喝個酒。”
這時辦事員送來了酒水和果盤,調好酒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一矮身退了出去。
鋼蛋端起杯子,把被子裡的酒一飲而儘,然後向我們亮出杯底,眼睛望著我們。鋼蛋這廝就是如許,喝洋酒也跟喝白酒一樣,每杯都乾,還亮杯底給人看。他喝完吐了吐舌頭,說:“這酒如何這麼難喝。”
不曉得李揚知不曉得本身這個行動到底有多麼撩人,或許她是曉得的,以是纔不厭其煩地做出這個風俗性行動。
這的確是個合適把妹扣仔的場合,孤單無聊尋求刺激的人都會到這裡來尋覓獵物。大廳無數紅男綠女在大廳裡喝著酒扭動著身材,每小我都眼神飄忽,神情含混。噪音、酒精、捲菸,情色以及毒品充滿集合,江海人放縱的時候之以是喜好到這裡來,一個很大的啟事就是因為這裡充滿著一股隨時都有搞一下的能夠,彷彿隻要你招招手就會有獵物奉上門來。
李揚說:“我要喝芝華士。”
鋼蛋說:“那這個女的如何辦,便利嗎?”
鋼蛋就是如許,說話又刺耳又直接,常常很多好話到了他嘴巴裡就變味了,讓人感覺很難堪。我不滿地瞪了一眼鋼蛋,說:“不會說話你就閉嘴!
鋼蛋說:“這個是我兄弟唐少,你讓廚房送個果盤過來,就說我說的。”
在等酒的間隙,李揚四周看著大廳裡扭動的男男女女,神采很鎮靜,本身也不時扭動著屁股。
鋼蛋說:“我看你就是那種人。我們這裡來了兩個跳舞的舞女,舞跳得好,床技更是一流。都很年青標緻,我本來籌算給你先容熟諳一下,你帶了馬子來就不便利先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