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香菱伸手指了指夏天那邊,陪著謹慎說:“夏書記,我但願能有與顧小北一樣的報酬,我也想申請到那邊觀光的通行證。”
夏天又樂,“顧小北說,我的是毛竹的老根,燒紅的鐵棒,而羅太良的頂多是山腳邊的梗竹罷了。”
“古玩,古玩就是古玩唄。”
夏天慎重其事地想了想後,點著頭說:“郭主任,鑒於你到現在為止的表示讓我非常對勁,我批準你的申請,但是,但是啊,你要和顧小北一樣,要顛末我對你的三重磨練,你才氣拿到通行證。”
郭香菱道:“那是當然,冇有高副書記就冇有我的現在,以是我父母明知我和高副書記的乾係,明知高副書記有老婆,也隻能是開一隻眼閉一隻眼,我本身也是,曉得本身不成能嫁給就副書記,但還是情願跟他在一起。”
“咯咯,說得還真形象呀。”郭香菱笑道:“冇錯冇錯,夏書記你就是山間毛竹的老根,鐵匠鋪裡燒紅的鐵棒,我家老公的頂多就是根梗竹罷了。”
夏天噢了一聲,笑道:“這麼說來,這又是一個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啊。”
“啊。”郭香菱的手觸電似的,抖了一下後,又緊緊的攥住夏天的那邊,好久,才喃喃的說:“難怪,難怪顧小北情願耍賤,夏書記,你的確不是人,不對不對,你的確就是神呀。”
“夏書記,你可要說話算話哦。”
夏天擺了擺手,“不要在我麵前煽情了,說故事,說故事。”
郭香菱道:“不是我嫁了個老公,而是我娶了個老公,這實在是高副書記的意義,眼看著我二十幾歲了,我本身不急,高副書記卻急了,他說他不能遲誤我,就勸我結婚。”
“郭主任,世上冇有這麼便宜的事,你剛纔的表示是不錯,但那僅僅表示你能夠進入磨練環節了。”
夏天樂道:“不錯不錯,郭主任,但你僅僅是口頭對我表示感激嗎?那你這感激也太陋劣了吧?”
夏天咧嘴一樂,風雅地說:“冇題目,你就感受一下吧。”
郭香菱道:“實在我們的故事很簡樸,高副書記和我好上今後,對我和我家非常關照,我弟弟從戎就是他開的後門,對我就更不消說了,先讓我入了黨,再擔負大隊團支部書記,接著又是大隊黨支部委員和大隊婦女主任,厥後我說想去公社當個脫產乾部,恰好公社團委書記調往縣團委我就被安排為公社團委書記,第二年就轉了正,至於擔負公社黨委委員兼婦聯主任,則是三年前開端的。”
夏天樂不成支,“這話有事理,很有事理,周漢濱就喜好馬孀婦這隻老母雞,看模樣還真的很有嚼頭,因為到現在都還在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