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葉鳴一上班,就到銀行取了一萬塊錢,用一個信封裝著,買了一大束康乃馨,趕到縣群眾病院,看望歐陽明。
原來,鄒文明方纔聽劉鵬程說葉鳴把康根新的手臂折斷、並把他打得口鼻流血,能夠會構成重傷,恐怕會對葉鳴倒黴,因而便想皋牢一下曾華軍,讓他在寫現場陳述時,把任務多往康根新身上推一點。
是以,當他聽鄒文明說了那些感激的話以後,當即眉開眼笑,連連說:“應當的,應當的!這是我們分內的職責,您說感謝就太客氣了。鄒局長,我叫曾華軍,現在是縣公安局防暴大隊的大隊長,剛任職不久,也沒來得及去拜訪您。今後我們隊內裡的事情,還要你們如許的財神菩薩多多支撐啊!”
說到這裡,她的眼睛裡泛出了淚花,聲音也哽嚥了。
葉鳴內心也很衝動,擦了一下本身眼角的淚花,從公文包裡拿出阿誰裝著一萬塊錢的信封,遞給葉鳴的老婆,很誠心腸說:“嫂子,這是我的一點情意,給歐局長病癒後買點營養品補身子的,請你必然收下!”
葉鳴忙說:“兄弟,你這是說那裡話?這有甚麼於心不安的?你明天是實實在在救了我的命啊!你千萬彆說甚麼在那種環境每小我都會那麼做如許的話。現在這社會,你也曉得,很有點世風日下、民氣不古的味道。很多原來我們奉為金科玉律的東西,比如助報酬樂、見義勇為、捨生取義、扶弱濟貧等等誇姣高貴的情操,現在被很多人忘記乃至是不屑一顧了。以是,你明天推我那一下,看似偶爾,實在也是你內心還具有那些誇姣高貴情操的表現。如果換做是彆人,他們不必然敢冒著被槍彈擊中的傷害,去把我推開。另有一點,我但願今後我們在一起說話時,你不要再提甚麼我幫忙你的那些話。那都是已經揭疇昔的故事了,你現在完整已經變了一小我。如果再提那些事,我也會於心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