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也像葉鳴一樣,“啪”地掛斷了電話。
康文祥聽他說得如此有掌控,不由喜出望外,連連伸謝說:“老侄,太感激你了!這件事如果擺平了,我必然好好感謝你!”
李智在和康文祥通完話今後,當即撥打了葉鳴的電話,笑嘻嘻地說:“葉局長,今晚有沒有空?我這個做姐夫的好久沒有見到你了,內心實在馳念你這兄弟啊!早晨我在三朵金花土菜館訂了一個包廂,想請你一起去喝杯酒,趁便向你就教一下我們複興鋼鐵廠申報所得稅減免的一些政策問題。如何樣?你姐夫的這個麵子,你還是會買的吧!”
陳怡吃了一驚,忙站起來說:“爸,您如何來了?您要過來,如何先打個電話給我?”
李智氣得神采烏青,差點把阿誰借來的手機摔到地上。
因而,他很奸刁地借了彆的一小我的手機,撥打了陳怡辦公室的電話----因為陳怡這一段時候底子就不接本身的電話,兩小我已經半個月沒有見麵了。
當陳怡在電話裡“喂”了一聲,並問他是那裡後,李智一口氣說道:“老婆,我是李智。你彆掛電話,先聽我說完:我找葉鳴有點急事,想約他出來吃個晚餐,但他說他有事,我估計他這是個藉口。你和他乾係不錯,他應當會買你的麵子。姑奶奶,你就再幫我一次忙吧,等下我們一起陪葉鳴用飯。你如果實在想仳離,我們就詳細談一談,好嗎?”
李智滿覺得本身這番話說得非常得體,並且前次本身和葉鳴在喝酒時也喝得比較痛快,葉鳴必然會毫不躊躇地承諾他的。
康文祥說:“老侄,事已至此,我也不瞞著你說:我阿誰孝子康根新闖了大禍,獲咎了葉局長。以是,今晚我想請他出來吃頓飯,向他負荊請罪,但願他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老侄,你也應當曉得:葉局長神通泛博,手腕通天,我們獲咎不起,隻能拚著這張老臉不要,去求求他了。如何樣?你能把他約出來嗎?”
李智見這個平時趾高氣揚、每次見到本身都是腆著一張冷臉的中級群眾法院副院長,現在低三下四地向本身乞助,內心非常痛快,便大包大攬地說:“康院長,您放心:葉鳴是我老婆的同事,跟我老婆平時都是姐弟相稱,和我也是鐵桿兄弟,一向叫我姐夫的。如果是彆的人,不必然約得出他來。但是我出麵,那他非出來吃這頓飯不成。並且,你和他之間的過節,隻要我開了口,他絕對會買我的麵子,不會再難堪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