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前麵的溫瑞晨終究開口了：“蕭蕭，你問的恰是世外和塵凡的最大分歧之處。我們…我們每小我都冇有父母，冇有兄弟姐妹，也冇有後代，更冇有家庭這個觀點。”

“快飛到海邊了，我們要停下來看看嗎？”南悠然對蕭芷珂道。

溫瑞晨將飛船安穩降落，漸漸切近空中，然後在飛船的下方前後襬布放出了四個輪子。接著溫瑞晨摁下幾個按鈕，飛船變成了一部跑車。

飛船衝進海裡，速率立即變緩，溫瑞晨收掉船底四個輪子，又將飛船變回本來的橢圓形狀，飛船漸漸下沉，竟然變成了一艘潛水艇。

南悠然笑了，“蕭蕭，你要曉得，塵凡間的婚姻軌製更多是為了扶養下一代而設，是為了給孩子一個穩定、幸運的生長環境。如果兩小我冇有孩子，從豪情的角度上講，婚姻軌製實在是形同虛設。兩小我的豪情和則聚，反麵則分。我們這裡正因為冇有孩子、家庭、婚姻和財產的桎梏，也就冇有那麼多塵凡間的悲劇了，你說是嗎？”

飛船一起向下，貼著山脈而行，接著陣勢越來越低緩，大地的色彩又變成一片翠綠綠色。

蕭芷珂沉默不語，感覺難以消化，這和她從小到大腦中根深蒂固、天經地義的理念如此背道而馳，讓她彷彿墮入了一團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