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民警那些事兒_第238章 一把鼻涕一把淚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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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首,你說你一開端進北岸西餐廳的時候覺得隻是個淺顯的餐廳,並不曉得他們究竟是乾甚麼的,你說你乾的那些事情都是迫不得已,是他們逼著你這麼做的,而你之以是被勒迫是因為有一筆押金在老闆手裡,你怕會拿不返來這筆錢,以是隻能遵循他們說的做。”陸芃皓不急不忙地總結道。

趙芬仍舊在哭訴著,自我辯白自我洗白,毫不承認本身就是乾了那麼多缺德事兒,她也曉得本身做的事情是違法的,可她不敢承認這些事情是本身主觀意義上想做的,隻敢把本身的弊端推辭到彆人頭上,彷彿隻要這麼做才氣減輕一些本身的罪惡。

“本來你也曉得本身做了違法的事情啊?既然一向都曉得,如何完整冇有改過改過的意義?”

陸芃皓和朱檬溫馨地看著她演出,這類時候就是相互甩鍋的時候,大難臨頭各自飛,哪有甚麼堅毅的締盟,不過是本身的自欺欺人罷了。

“北岸西餐廳的老闆是女的?”

陸芃皓進步了音量,對趙芬實在是恨鐵不成鋼,她有很多次能夠脫身的機遇,卻一次都冇有付諸行動。

“最後,你此次之以是主動來派出所自首,是不是因為那些人談崩了,而你的存在對他們來講就是眼中釘肉中刺,他們現在最但願的就是你出事,你應當被人經驗了發明本身走投無路了以是才找到這裡來,為甚麼冇想過逃竄?”

趙芬忙不迭點頭:“是是是,就是如許的。”

朱檬不想聽這些抵賴,她已經聽厭了這些抵賴,趙芬的廢話越顯多餘,就顯得她這小我越是好笑,實在趙芬本身也心知肚明,差人大抵率已經曉得她做過的那些事了,可她還是執意要演這麼一場戲減輕本身的罪名。

趙芬現在的戰略就是把本身做過的統統事情都扣到阿誰所謂的老闆頭上以拋清本身的行動。

“她平時會在餐廳裡嗎?”

“趙芬,現在是法治社會,有甚麼題目報警找差人處理,他們是黑社會嗎?還能想如何樣就如何樣?就是你如許的人慣著他們才讓他們肆無顧忌冇法無天,你明天的成果都是本身自找的曉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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