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姐?”
陳權的形狀跟方芬不一樣,連私|處都是小巧清秀的,薄薄的陰|毛粉飾著中|央那一條細縫,一時候不曉得從那裡進入。
“……姐本來膽量也這麼小?好啦,姐的話我如何能不聽呢。我去把被子抱過來――”
陳權的皮膚的確很嫩,年青的觸感像是水豆腐。
不。
那人的呻了。
“……”錢瓊咬牙,翻身坐上陳權的腰,她今|晚非到手不成。
感覺比起說話,還是直接行動恥度低一些。錢瓊乾脆不去解釋,把陳權摟得更緊了些,大|腿也貼上去緊緊蹭著那人的身|體。
陳權的呻|吟真的很好聽,又甜又膩,一會兒是低聲嘶啞,一會兒又是悄悄低吟,偶然會“嗯、嗯”地收回很有節拍的聲音,偶然又顧不得明智似感喟出聲,勾惹民氣的淫體上麵,光是聽著都將近高|潮了。
隻是用嘴唇接|觸還嫌不敷,直接在那邊咬了一口,可惜不能撕下一塊肉來。
“嗯。”
恨恨地閉上眼睛細心吻她。
“姐?”
錢瓊收回一聲低吟,隨後便不知所然了。
真的要這麼做?向來冇如許大膽過……
那邊“喵”了一聲,估計陳權正在逗qb,然後她說了一聲好。
唇齒相接的間隙,錢瓊終究丟棄臉麵哀告道,“今後不會再產生的,求求你……”
手指另有點顫|抖,但無毛病她持續行動下去。
“不過,那晚過後的淩晨,倒是我第一次發明本身對姐有感受的時候。首要怪姐早上纏得太緊了……話說,姐你睡覺不消抱枕之類嗎?我那天都被你當作人形抱枕了。”
但是已經遲了。那些伴隨都將成為彆人的回想。即便不想罷休,也冇有其他周旋的餘地。
身|體又煩躁又巴望地簸動著,不知要追隨甚麼東西,卻還要被陳權按捺著。冇法獲得刹時的解|放,隻好苦苦感受那冗長的爬升過程。
腰有點酸,下側殘留有乾枯的體|液陳跡,那應當是屬於陳權的東西。
陳權冇有多說,悉悉索索地把本身的內|褲敏捷脫掉,抬起錢瓊的一條腿,便就這跪坐的姿|勢嵌了出來。
“你能過來一下嗎?我有話想劈麵對你說。”
兩人的下|體都是又濕又熱,緊緊相抵、來回研磨的觸感,彷彿那一刹時二人的身|體完整聯通了似的,密密摩擦著相互感受。
陳權此時卻俄然純粹得不可,之前明顯是幫人按|摩都能俄然發|情的小泰迪,現在卻不解風情地像隻做過絕育的貓。
黑|暗中看不清陳權的臉,錢瓊便一口氣講了出來:“你能陪我睡一晚嗎?就明天這一次,今後不會再纏著你了。”
萬一這是陳權的第一次如何辦?
嘗過味道後,反倒冇法等閒罷休了。
“姐……”
這麼近的間隔下她終究看清了,陳權那雙瞪得大大的眼睛。
陳權收回細碎的呻|吟,很敬愛,勾得錢瓊吻得更深。冇甚麼技能性,但一點即著的熱忱卻緩慢囊括上二人的身|體,唇|舌之間狠惡比武著。明顯不過是接|吻,卻勾得錢瓊下|體也垂垂有了感受,腰|肢不由得輕微擺|動起來。
陳權像是咬定這個話題不放口,弄得錢瓊神采一陣一變,不知是難堪還是寬裕。
略不留意,嘴上吮|吸乳|尖的行動就停了。
拉起陳權的睡裙下襬,伸手摸|向那片三角的薄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