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堂很冷耶,我們去寢室持續嘛。”
電梯一層層降低,過幾樓就有人下去,逛逛停停的,足足三分鐘纔算達到了錢瓊所住的樓層。
陳權聽了,腕部調劑了一下角度,非常輕巧地將錢瓊體|內的手指又插深了很多,指尖堪堪與宮頸接|觸。
冇法再操心本身感官反應速率的題目,乾脆放棄了僅剩的理性思惟,扔下最後的矜持,任憑本身在快|感中顛簸起來。
錢瓊翻過身來壓在陳權身上,悄悄|鬆鬆就把那點僅剩的布料剝了個潔淨。
“……彆說了,啊,啊――”
錢瓊再也不想忍耐,拉著陳權的胳膊就朝小區裡衝。
那種貫穿到底的舒|爽與暢快,引得錢瓊一時候冇法自控,腦袋像要擺脫甚麼似的,忽左忽右地搖擺起來。
陳權笑吟吟地眼神彷彿在如許說。
陳權也用口型無聲迴應,越界的手更加不循分起來。
錢瓊忍無可忍,隻好“啪”地打掉那隻肆無顧忌的手,引得前座的出租車司機扭頭問了幾句。
錢瓊握著陳權的手腕大步踏出電梯走進樓道,聽那邊的電梯關上了,這才難耐地一把將陳權摁壓在牆上,欺身吻了上去。
“纔沒偷看你。”
“不要這麼粗|暴啊,姐。”
“嗯、不出來嗎?……”
陳權笑著,那張動聽的臉上閃現的和順與挑|逗如此調和地異化在一起,竟悄悄顯出幾分勾|魂攝魄的魔性。
“你在車上不是主動得很嗎,現在又給我裝哪門子純情。”錢瓊語氣不善,把披肩從陳權身上扯下來順手一扔,“抬手。”
真是恰到好處的愛|撫。
陳權口齒不清道。
錢瓊迷含混糊地催促,彷彿這具身帶到關鍵處,全數被陳權把握在掌心,本身獨一能做的隻要隨波逐流。
錢瓊發令。
身|體上的感受不知是癡鈍還是敏|感,不知覺就被陳權脫|光了衣服,這是癡鈍;從鎖骨開端一起向下,烙印在身上的淺吻,卻使她衝動得整小我都要彈跳起來,這,又是敏|感。
狠狠咬上陳權的脖頸,將本身幾欲脫口而出的失控呻|吟全數堵在內裡。
“被我逮住了吧。”
“閉嘴。”
錢瓊感覺這個本應是享用的過程實在過分磨人,就如許眼睜睜地感受著本身一步步跌落下去的過程,毫無還手之力。
體|內的手指非常有經曆,行動自如地在內裡肆意伸展勾摁,很快就將內血,巴望著更加淋漓儘致的接|觸。
“不可了,你彆再動,嗯嗯……”
錢瓊一把勾住陳權的脖子將她拉過來。
“嗯……快、快點。”
誇姣的身|體隔著一層衣料緊緊壓著錢瓊,那種近在麵前卻冇法完整感知的觸覺,直教人更加心|癢難耐。
用撒嬌的語氣軟|軟說著這句話,陳權長臂一伸,笑著銜|住錢瓊那兩片抿得緊緊的唇,含在嘴裡細心暖化了,又轉移去錢瓊的脖子和鎖骨連連吻著,腳下帶著錢瓊一起進了寢室,雙雙倒在大床|上。
“我、偏、不。”
錢瓊不敢出聲,隻好用口型衝陳權說道。
錢瓊從嗓子裡收回一聲支離破裂的呻|吟。
“姐的內裡,真的好|緊呢。”
“快找鑰匙開門。”
陳權用心嬌|喘一聲,伸直胳膊乖乖由著錢瓊把她方纔在闤闠新買的坎肩連衣裙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