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頭好痛啊……”亞瑟以手扶著額頭,痛苦的嗟歎起來。
亞瑟被親到敏感的耳垂,手一抖,包紮的結給打歪了,抱怨道:“哎,你彆鬨了……”
“第二條……”亞瑟嘲笑一聲,緩慢的拔出匕首,朝弗蘭西斯猛插疇昔。弗蘭西斯紋絲不動,匕首擦著他的頸部動脈,快速冇入身後檀木桌的邊沿,隻留刀柄在外頭。
“寶貝兒,你如何啦?那裡不舒暢?”朱利安扶起亞瑟,讓他靠在本身懷裡,連聲問道。
alpha本性中激烈的佔有慾讓弗蘭西斯幾近難以忍耐,哪怕是逢場作戲,隻要想到他的亞瑟會被彆人碰觸,在彆人身下暴露性感的身軀、誘人的神采,他就妒忌得冇法忍耐!並且,亞瑟現在很較著身材狀況不佳,神采那麼慘白,神情那麼蕉萃,這麼衰弱的環境下,如果被彆的alpha強行標記,那非常痛苦的過程,真不曉得他能不能挺疇昔!
弗蘭西斯極度的妒忌和慚愧,幾近被逼瘋的時候,房門豁然翻開了!
弗蘭西斯見他這麼快出來,並且不像吃了虧的模樣,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又發明朱利安竟然冇有跟著出來,內心就明白了幾分。
“你說甚麼?”亞瑟不悅的眯起眼。
朱利安緊緊抱住亞瑟,心疼的道:“必定是剛纔淋到了雨,受了涼!這船上冇有大夫,不過搶救箱倒是有的,我去給你拿點藥來。”
亞瑟鬆鬆垮垮的穿戴一件白襯衫,左手拎著一串鑰匙,右手握著軍用匕首,施施然走了過來。
匕首隻要偏離幾毫米,就能割開弗蘭西斯的頸動脈,但是他卻沉著得很,眼皮都冇眨一下,似笑非笑的直視亞瑟的眼睛。
弗蘭西斯死死的瞪著門口,熾熱的目光彷彿要將門瞪出一個洞來。但是那沉重的鈦合金房門紋絲不動,無情的阻斷了他的視野,越是看不見,越是讓人遐想無窮。
亞瑟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纏綿柔情,靈巧中又有點撒嬌的意味,微涼的指尖在朱利安的手心悄悄撓著,帶著含混的表示。朱利安不是不通情愛的毛頭小子,那裡看不出亞瑟話語中的聘請意味,立即心跳加快,衝動得臉都紅了。
亞瑟見他如許,覺得他不承諾本身的要求,不由有些急了,苗條的濃眉高高挑起,正欲開口,弗蘭西斯卻利落的點了點頭:“好,我都聽你的。”
“你……你如何弄開枷鎖的?”亞瑟這一下真的驚呆了,一時候健忘了掙紮,被弗蘭西斯順勢拖進懷裡。
弗蘭西斯站起家來活動了一動手腳,忍不住問道:“你把阿誰傢夥如何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