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事現在還不到說的時候,他便同常日一樣,擦拭好後往床內一躺,閉著眼悠哉悠哉的聽樂子期操琴。一把亟初禾‘閒來無事’做的琴,長三尺六寸五分,暗喻著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廣六寸,像**;弦有五,宮商角徵羽,合五行一一。雖無華麗紋飾,但渾然一色,古樸高雅。琴是好琴,人亦是好人,隻可惜此人影象喪失,曉得樂律,卻不知如何操琴。
女童仍然不肯放過他:“你知不曉得你叫公子多難過,他.......”
樂子期心中大慟,彎下腰來抱住女童,悄悄拍打她的後背以安撫,好一會才叫女童溫馨下來。女童雖小,性子卻犟,容不得彆人看到她軟弱,猛一轉頭想偷偷擦掉臉上的淚,不期然撞見好整以暇的一雙桃花眼。嚇的差點坐在地上:“你!你是誰!?”
樂子期美意倒了杯水,遞給她。
床上的人還是躺著,冇有起家的意義:“我是個病人,”他指指本身上過藥的腿,“在這躺了好久了。”
誰知那人手一揚,便是一串妙音,漾開春水波瀾,催著草長鶯飛:
亟初禾笑著改正他:“我在光亮正大的聽。”
又送君歸去。
苦心無需知,留卻香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