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強健的身子覆上來,微微粗糙的大手抓住胸前的小手覆在本身的胸前,“摸摸,你明天恭維的胸大肌。”
早晨,陶麥喂太小四月,哄著她睡著了,一回身卻貼上一具熾熱的胸膛,驚得她內心一顫,鼻尖飄過熟諳的男性氣味,隻覺一股激烈的東風吹皺了心湖,出現陣陣波紋。
明天委實很熱,林翼出門時隻穿了一套非常帥氣的小洋裝,內裡冇穿襯衫,這會兒脫了,光溜溜的小身板露了出來,白白嫩嫩的,不比小四月成熟到哪去。
又大又硬?
“如何了?”黑曜石的眸子帶著熊熊燃燒的火焰對上老婆羞惱的雙眼,陶麥唔了一聲,微微用力推開身上懸空的高大身軀,非常無語地說:“又流出來了。”
陶麥笨拙地握住,合上眼微微擼動,耳邊是男人越來越重的粗喘聲,許是她行動太輕,他一把緊緊捏住她的手背快速地高低滑動,細緻的掌心傳來奇特的觸感,好似一種跳動的血脈在她掌心伸展,一起延長到心口,讓她呼吸短促,心跳越來越快。
林翼氣沖沖地抱著小四月走向等待多時的拍照師,身後,陶麥和林啟輝麵麵相覷,林翼,傷自負了。哈哈……伉儷倆不由發笑。
陶麥瞥一眼林翼,挑起眉打趣的說:“哎呦,我們小翼還須加強熬煉,看小胸脯平平的,冇你爸爸的胸大肌耐看。轢”
林啟輝匪夷所思地看了看本身號令的堅固,連他本身都記不清憋了多久了,彷彿是……大半年還多了,自從她在石磊婚禮上差點流產以後他就再冇敢碰她,直到明天,要不要這麼折磨他?
“唔……”陶麥毫無防備,長舌已經長驅直入,熾熱的舔遍她口腔內的每一絲嫩肉,極近挑.逗之能事,不一會兒,陶麥已經軟下了身子,本推出去的雙手改成了摟住丈夫的脖子,微仰著頭,小聲的呢喃愛人的名字,“啟輝啟輝……”
軟玉溫香就在身下,林啟輝乃至能夠聞到那股淡淡的好聞的奶香,他的胸肌貼著她矗立的胸脯,綿軟的不成思議。
林啟輝微微挑了挑眉,碎陽下的俊臉熠熠生輝,眼裡有熾熱升騰而起,意味深長地看著本身的老婆,“早晨讓你嚐嚐。”
“老婆,你彆再折磨我了,都三個多月了,再不讓我碰會瘋掉的。”或人壓抑地低喘一聲,張嘴就狠狠地吻了上去,他的老婆太壞了,說甚麼要等寶寶戒奶了才氣行那伉儷之事,那要比及甚麼時候?每日能看能摸卻不能吃,彆提那是種甚麼難過的滋味。
騰地一下,陶麥紅了臉,低眉不語。
胸口是男人的頭顱,他深埋期間,正……正……被他所吸,這邊不流了,可被忽視的那一邊,他險惡地用指腹緊緊壓抑著,吸過了這一邊忙移了疇昔。
“不可……”胸前又是一陣熱流湧出,陶麥低低哀嚎一聲,唔唔,如許還是不可啊。
小四月完整不睬會林翼的氣急廢弛,一股腦的朝著父母揮動著藕節般白胖的小胳膊,小臉憋得通紅,好似真的非常嫌棄林翼一樣。舒叀頙殩
陶麥咬著下唇撐起家子看著他,蹙著眉,“你嫌我胖?”
一時候,冇人理林翼了。林翼不甘心腸上前,一把搶太小四月,固執的說:“明天的照片還冇拍完呢,就算是裸.照,冇肌肉,我也要抱著小四月,長大了好讓她曉得她明天對我做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