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睛，看向謝無綾，是甚麼意義已經不言而喻了。

因而雲真咳了兩聲，岔開話題道：“那掌門又是為何不笑呢？也是因為臉被凍僵了嗎？”

鶴吟灀冇再持續說下去。

謝無綾說：“六合本無情，無情道是人間最靠近天道的修煉之道，是以頗得天道之眷顧，凡是修煉無情道的修士，都能在短時候內進步一大截修為。”

雖說雲真向來涼薄，可兒家畢竟是為了她承擔風險的，哪怕她再冇故意，也做不到對此無動於衷。

雲真咳了兩聲，“多謝鶴師姐體貼。”

“千真萬確。”

“並不是。”謝無綾搖了點頭，“師尊不笑，是因為他生性就不愛笑。”

謝無綾指了指已經放在桌上好久的淩霄花糕，“涼了就不好吃了，到時候吃起來和我的臉一樣僵。”

“……”

“……好的，多謝師姐。”

後半句話到底是冇說出口，雲真喝了口滾燙的水，頓時便感覺心口處一片熾熱的疼痛。

但正如謝無綾所說，無情道太極度，若不能捨棄掉那些七情六慾，就會落得個淪為廢人的了局。

待謝無綾分開後，忍了好久笑意的鶴吟灀終是忍不住輕笑出聲。

雲真不曉得該如何接話，便隻好將壺蓋翻開，等壺裡的水冇那麼燙了以後，她沉默著，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那壺熱水。

雲真正深思著要如何接話，就聽謝無綾又用安靜的語氣道：

彆說，還真被她猜得八九不離十。

“可直到厥後我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