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碧君一聽,心驀地一跳,她偷偷看花幕庭一眼,見他並冇有看她,悄悄鬆了口氣,靈力運讓渡本身規複安靜,“阿誰,花師兄,這如何說?”
“嚐嚐!”兩人再次封閉住靈力,刀劍同時脫手。兩人在靈氣隔斷的絕靈淵底呆了七年,一身的刀術、劍術,就是在凡人中也屬登峰造極,此時脫手,刀劍揮動間虎虎生風,吹得四周竹子嘩啦啦作響,竹葉紛繁而落。
“那這小我為甚麼要掠走蘇師弟呢?蘇師弟年紀還小,又冇獲咎過甚麼人。”吳碧君看花幕庭對蘇維這個話題很感興趣,還多說了很多話,也就在這個話題上談下去。
花幕庭說話的時候,目光始終都落在吳碧君身上。吳碧君亦非等閒之輩,顛末之前的心驚後,天然對花幕庭所說之事有了瞻望,此事她落落風雅,略作深思後道:“蘇家也是煉丹起家,跟我丹霞宗也有所打仗,當年蘇家也曾富強過,但畢竟已是昨日黃花,既然是被滅門,要麼是有深仇血恨,要麼是懷璧其罪。花師兄也說那人是要從蘇維身上獲得甚麼東西,可見蘇家必然是有甚麼東西被覬覦。”
“可不是,之前還見花師叔對吳仙子不假辭色,現在竟然這麼和順了。”
蘇維早就冇脾氣了,他本身還不是對陣法懵懵懂懂的,哎,如果師兄在這裡,必然能很快想出破陣之法的吧。
羅晴看著花幕庭的背影,落寞地歎口氣,然後自嘲地笑笑,心中一鬆,彷彿一塊樊籬被衝開,讓她刹時心眼透明。
八卦說完,一鬨而散。
“你說是誰這麼膽小包天,竟然在五個元嬰修士眼皮底下掠人,還愣是冇留下陳跡,這很多高修為啊,起碼也得元嬰大美滿,乃至得化神修士了吧。”
“怕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