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地瞧那些字,寫得跟蝌蚪抽筋似得,一個個伸直著趴在那邊,實在是認不出甚麼,乾脆不看了,又去瞧中間的標記。
河童貌似聽懂了我們的對話,目光急劇變幻,兩爪伸開又撲了過來。
“這隻死猴子!”麗麗憤恚地罵,抬腿踢了一下。
我朝河童前麵望去,見猴子屁屁上公然支出來一根短短的尾巴,手指頭一樣微微翹著。我立即用右手將它抓牢,咬著牙死命拽了起來。
“這些標記也很成心機,有的像眼睛有的像太陽,而有的乾脆就是茅山符咒,我猜想這個墓仆人生前必然是個邪教分子,喜好各種未知而奧秘的東西,遵循現在的話說,是個另類學霸。”
我邊想邊走著,麗麗舉動手機到處亂照,如許又走出了幾十米。
手帕很香,帶著麗麗的體味。
親了有五分鐘,我才放開麗麗,但是睜眼看去,通道裡冷冷僻清的,隻要我和麗麗,那隻河童竟然不見了!
“相公,疼麼?”麗麗含著眼淚問。
這時牆壁兩邊呈現了大量的筆墨標記,乍看上去就像小孩子的塗鴉。
麗麗道:“契丹是個不安套路出牌的民族,北方遊牧餬口風俗,逐水草而居,從他們崇尚樹葬這一點便能夠看出來。”
麗麗剜了我一眼,哼了一聲朝前走去,不睬我了。
也不曉得這條通道通向那裡,但是一想到門上的暗號,我就又鬥誌實足了,必然的咿呀讓我能夠順利找到她,才留了暗號指引。
麗麗叫道:“相公,河童嗜血,不要讓它聞到血腥味!”
“相公,你揍它頭頂!”麗麗及時喊道。
我吮吸動手背說:“娘子,河童要爆我菊了,如何破?”
喊聲剛落,河童卻把頭一低,蠻橫地撞進了我懷裡,這下把我撞得七葷八素,它的頭硬得的確跟鐵塊一樣,我抬頭跌倒在地,肚子痛加屁屁疼,一時竟不曉得先揉那裡了。
河童眼中暴露不屑的光,兩隻爪子攥住我的左手,像吃棒棒糖一樣。我俄然一陣哀思,照此下去,我這隻手必定廢了。
麗麗在那邊喊道:“不要慌,傳說河童的頭頂最虧弱,你揍它頭頂!”
“這座墓裡到處都透著詭異,我們必然要謹慎了!”麗麗收回目光諦視我一會兒,俄然眼神暗下來,“我總有個不詳的預感,這座墓很傷害,到時候,咱倆或許會分離……”
麗麗搖點頭:“這世上能熟諳契丹筆墨的冇有幾個,我猜想這牆上寫的應當是墓室銘之類的東西。”
河童吱吱叫了兩聲,卻不鬆開嘴,貌似我的血很好吃的模樣。我也發了狠勁,再次掄起拳頭猛砸,可連續砸了好幾下,這貨的眼睛越瞪越凶,神采就像恨不得要將我活吞了一樣。
我忙掄起右拳,拚了老命向河童天靈蓋上狠狠砸了下去,成果這一擊直接把河童揍到了地上,因為口住含著我的手,順勢也將我帶得一個趔趄。隻覺到手背上劇痛傳來,河童的牙齒勾住我手背,肉皮彷彿要撕下來了。
麗麗跑過來抓起我的左手,刹時就淚水瑩瑩了。我這隻手現在跟廢了也差未幾了,手背上的肉皮掉了一半,暴露白森森的骨頭,血液把整隻手掌都包裹了。
河童被她踢得又叫起來,但尾巴被我攥著,毫無抵擋之力。
“娘子,彷彿不對啊!這貨打不死!”我倉猝叫喚。
我跺了頓腳道:“算了,不管它了!這回曉得了猴子的軟肋,它要再敢出來,我把它的豬尾巴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