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此人恰是泰安錢莊的伴計。”王瑀的神采緩了緩。
封隱第一時候就看到了躺在地上裝死的付清歡,他第一眼冇看出她是裝的,一股熱血直直就往頭上湧,直到看到那小女人正偷偷看著本身,這才稍稍放了心。
“王大人,羽林衛的職責是保護皇城,現在卻傷無辜百姓,不經驗一番,皇威何存。”封隱把目光轉嚮明月,“來人,去請個大夫給這位公子看診。”
“你們這些刁民給老子開口!”王瑀又忍不住破口痛罵。
“王大人另有事?”
付清歡偷偷把眼睛展開一條縫,看到一個精力矍鑠的花甲老將走進了院子,隨後被大夫和伴計抬了出去。
恰好這時明月請的大夫來了,封隱搶在王瑀說話之前,叫住了那名大夫,“看看這小我的舌頭是被甚麼時候割的。”
“莫非王大人想說三天前就收到了動靜嗎?”封隱嘴角揚起一個諷刺的弧度,“把這些犯事的羽林衛十足關進天牢。”
數名羽林衛立馬就上來製住了王瑀,三兩下就把他按在地上,扛著軍棍就要打。
“你閉嘴!”秦宗凱當場吼了歸去,“來人,把王校尉按在這院子裡,當著諸位百姓的麵履行這二十軍棍!”
“王大人,”封隱淡淡地看了王瑀一眼,“既然百姓都要證據,那王大人便讓那耳目站出來吧,冇有人敢找他抨擊。”
“冇事了!”王瑀內心急得冒煙,內心想著歸去如何跟王兆交差。
“但是……”
王瑀無言以對,隻得悻悻地閉嘴。
院子裡立馬就響起了王瑀的哀叫聲,一開端還聽起來中氣實足,到最後的幾板子,就隻剩下有氣有力地哼哼了。
“有人是哪小我?”
“他如何來了?”付清歡躺著腹誹。
“來人,把這些肇事的羽林衛抓起來。”封隱的號令擲地有聲,身後的羽林衛立頓時來抓人。
“軍令如山,法不容情,給我打!”
“王爺!”王瑀白了臉。
王瑀扁了扁嘴,再說不出話來。
蠻子唯唯諾諾地上前跪下,給王瑀作證。
“如果我不這麼做,你受的罰還是不說,這些陪你犯渾的羽林衛就要個人被羽林軍除名了,”秦宗凱又痛又恨道,“我好不輕易在羽林衛裡培植了這些人,讓他們護著你,你卻差點害死他們!”
“外祖父!”王瑀叫了起來,俸祿冇了是小事,如果然捱上二十軍棍,他的半條命就冇了。
“秦大人,這但是您的親外孫。”封隱似笑非笑地看著秦宗凱。
泰安錢莊被圍了個水泄不通,錢掌櫃從未見過這麼大陣仗,兩條腿不住地顫抖。
“那秦大人意下如何?”
“外祖父……”王瑀鼓著腮幫子,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您可真下得去手。”
“你含血噴人!”錢掌櫃嘴上這麼說,內心卻有些發虛,畢竟是付清歡割了阿貴的舌頭。“阿貴早就被我們趕出去了,如何會看到所謂的造假!”
“王大人。”封隱轉疇昔看王瑀。
王瑀的神采一陣紅一陣白,再也說不出辯駁的話來。
孫吳兩人隨即帶著百姓呼喊了兩聲。
王瑀暗罵一聲,隨後從身後拖出了一個王家的下人,“此人叫蠻子,本來在泰安錢莊做事,他親眼看到泰安錢莊仿造了吉祥錢莊的獎票!”
秦宗凱這才讓人扶起了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王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