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近與此同時,胡新國慘叫著蹲在地上,用手捂住右耳處,地上鮮明掉著一隻暗語非常平整還未排泄血來的耳朵。
火銃木質手柄受不了他儘力的一擊,斷了!這江南人——文氣太重,脾氣柔嫩,這很好瞭解,畢竟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想不到的是這江南的木料也受了文氣與水土的影響,變得不經一砸。
腦袋瓜子被一棒重擊,楊勉隻感覺長久的暈厥後,狠惡的痛感讓他漸漸規複復蘇,這最後的悶痛,現在變成了更加清楚的巨痛。手上的火銃已掉在地上,現在撿起來也無甚用處,也懶得撿了。用右手漸漸伸向腦袋上被棒擊處,觸手處黏糊糊的一片,應當是出血了,貳內心如是想到。用手按住傷口,這才漸漸的轉過身來,看著麵前十餘個不熟諳的精乾男人,個個都是腰懸刀劍,一臉聰慧,美滿是一副傻逼模樣。血順動手指逢漸漸的流過額頭,逐步遮去了視野,用左手在額上往下摸了一把,再展開眼時,映入視野中的倒是血紅一片。
清脆的槍聲在山頂傳出很遠。正用輕身術循跡而來的空空兒聞聲了,也是嚇了一個激靈,他暗自思忖,“這是甚麼聲音,充滿著如此殘暴的戾殺之氣!”思忖過後,想來在這山頂之上,荒無火食,這聲音應當是與楊勉和孫媚兒有關,如此一想,便循著槍響聲處快速掠去。
胡新國和一眾馬仔在這個男人的大喊聲中,終究反應了過來。見那男人用手捏著一個血人的脖子,忙大喊道:“快放手,你想捏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