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紹還未說完,便被閔太子踹了一腳。踢開了呱噪的馮紹,閔太子輕彈著衣袖道:“孤能自保,你隻需捉人就好。”
“寧書明白。”
寧書瞥著他,冷聲道:“續命丹。”
百裡流雲抖了一動手指,“如何能夠,不是說要七日才……”
“你曉得了不該曉得的,感覺他還會放過你?”勾著薄唇,崔玨低聲笑道:“等著吧,該來的,始終都會來的。”
“是!”黑衣人一擁而上,閔太子當即便拉著崔玨退到了圈外。
寧書輕飄飄的說著,百裡流雲的倒是神情衝動。他謹慎翼翼的擺正了錦盒,對寧書確認道:“真的?”
那人抬動手,對馮紹道:“大人且慢!”
“這是甚麼?”百裡流雲拎著錦盒的一隻邊角,而後又放在耳邊搖擺了幾下。
“不好!”馮紹叫了一聲,他話音未落,那人便七竅流血,氣味漸弱。
黑衣人一個接一個的躺下,這讓崔玨非常無法,他扶著額,對寧書提示道:“寧書,不要忘了留一個活口。”
得知了百裡流雲與寧書的乾係,黑衣人也冷了臉,“梅少主這是不肯讓人?”
“崔先生!”堵在崔玨麵前,百裡流雲不解道:“您這是何意?”
百裡流雲抬杠,“萬一他不來呢?”
“嗯。”崔玨收了那把銀針,隨後又摸了摸寧書的頭頂。“你也要謹慎,切莫傷了本身。”
崔玨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道:“百裡,你還不明白嗎?”
“恕小侄癡頑。”百裡流雲畢恭畢敬的向他就教。
“是。”寧書倉促的點了一下頭,而後持續殺人。
聽他說要等三日,百裡流雲搶答道:“那小侄就等三日。”
“百裡,與其坐在這裡乾等,倒還不如冒險一搏。”崔玨輕聲道:“若能引出閻門的門主,我們便能直接找到解藥。”
寧書籍就好戰,見世人圍了上來,他也是毫不躊躇的就甩出了一把銀針。寧書殺氣大盛,馮紹也與他鬥起了氣。這兩人相互攀比,殺著麵前的黑衣人,都是如同砍瓜切菜般輕易。
冇過量久,閻門的那群黑衣人便都躺在了血泊當中。至於他們二人,馮紹掛了些彩,寧書毫髮無損。
“本來是梅莊少主。”黑衣人今後退了一步,又抱拳道:“真是失敬失敬。”
壓著那人,寧書很快便走到了崔玨麵前。擔憂那人會對崔玨倒黴,閔太子也隨即站到了崔玨的左上方。閔太子護的全麵,卻未曾想那人底子就冇有抵擋。那人動了動嘴,最後隻惹得馮紹大呼。
說到此處,崔玨便拍了驚堂木。見他下了台,百裡流雲當即追了上去。
握著腰間的那塊玉牌,崔玨輕歎道:“此毒迅猛,即便是小生能救,那也是要比及三日以後……”
看著還在互動的兩人,馮紹也把閔太子護到了身後,“太子殿下,也請太子殿下……”
馮紹感慨閻門的權勢龐大,寧書倒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收了視野,他又將崔玨護在了身後。
將錦盒收進懷裡,百裡流雲便對著寧書抱了抱拳,“謝師兄。”
看著寧書一身的陰冷與他手中的徹骨針,黑衣人目光一震,“敢問少俠是?”
為何他不去涵養,不去配藥,恰好就要撐著這副殘破的軀體,站在這裡講彆人的小奧妙。
“少來這麼多虛的。”寧書臉上冷意更甚,“你們閻門要找的,是我的師弟。雖說我也不喜好他,但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交與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