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就好。”由顧姒兒確認無事，華錦方纔鬆了一口氣。

商販打了一個顫抖，顧姒兒卻道：“我買了。”

顧姒兒咬著嘴角，道：“本日你帶我分開，必然會惹了慕容淵不悅，我怕……”

“姒兒？”看下落空的手掌，華錦僵住了嘴角。

走在牟都最熱烈的大街上，顧姒兒本來降落的表情也頓時轉好。她彎下腰，撿起了地攤上的一張畫卷。

“都不是。”元冬垂著眼，對曾經的朋友勸道：“華錦，跟我歸去吧。”

“好……”顧姒兒動了動眼皮，答道：“好累……”

華錦歎了一口濁氣，他鬆開了顧姒兒，而後為其理了一下衣衿。待清算安妥，他又牽了顧姒兒的纖手。“走吧。”

“我在。”華錦收著雙手，與顧姒兒的間隔更近。

商販拿出那張畫卷，對顧姒兒低聲道：“女人，你是當真要買？”

華錦沉默了半晌，低聲道：“我會歸去的，但不是現在。”

“好。”顧姒兒抿著嘴角，承諾了。

“傻瓜。”華錦伸脫手，撫著她那片泛白的唇瓣，心疼道：“你放心，慕容淵是不會將我如何的。”

顧姒兒“嗯”了一聲，乖乖的跟著華錦出了門。

“華錦！”元冬不悅。

華錦不明以是，但還是欣喜道：“歡暢就是最好。”反抓了顧姒兒的小手，華錦又道：“走吧，我們再去找處更好玩的。”

華錦嗬嗬一笑，等他瞥見了從上落下的灰塵，他又緩緩上前，伸手捂著顧姒兒的雙眼，華錦誘哄道：“如果感覺累了，就先歇息。”

“十兩銀子。”商販咬了咬牙，道：“不能再少了。”

華錦神情微動，他摸著顧姒兒的頭頂，和順笑道：“你歡暢便好。”

“華錦，感謝你。”抱著畫卷，顧姒兒笑的像個傻子。

“瞧您說的。”商販嘿嘿一笑，心虛道：“小人這賣的都是真跡，那裡有甚麼假貨？再說了，即便是您借小人兩個膽量，小人也不敢公開叫賣啊……”

見她如此，華錦不由低聲笑道：“姒兒，牟都好玩嗎？”

重獲自在的顧姒兒往前一步，“老闆，我想要買剛纔那幅畫。要多少銀子，還請老闆出個明價。”

“姒兒。”華錦攬著顧姒兒的腰身，一張俊臉也緊貼在她的頸間，“你就這麼不信我？”

“女人真是好眼力！”見來了買賣，擺攤的商販便擠到了前頭，指著顧姒兒手中的畫卷，商販吹噓道：“這但是前朝太師顏自珍的親筆劃，您看著這山，您看這水，您看這山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