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獵奇特,他是我老公,我是他老婆,我憑甚麼分開他?你又憑甚麼叫我分開他?
有甚麼事?她冷冷的說。
你分開她好嗎?我求你。
可我明天不是來吵架的,我是來求人的。如果低聲下氣能換回交昔日的幸運,那低聲下氣又何妨?
但我還是要找她。就權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每一個孤傲的夜晚都是冗長的。內裡的雪越下越多,好多年冇有見過這麼大的雪了。這一夜我又喝了半瓶白酒,早上醒來,滿室酒臭。疇前我滴酒不沾,真冇想到本身的酒量竟是如此之大。本來人的潛力真是很大的,我俄然想到一個奇特的題目:如果想醉死,要喝多少酒呢?能夠醉死,倒也是一種幸運吧。
我如何不是了?結婚證都給你看了,你如何還是如許的纏夾不清?
你這個女人,有完冇完?她迎著我站立,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從大衣口袋裡取出煙來,那是一枝頎長的密斯煙,紅色的過濾嘴兒,叼進紅唇中,用防風打火機撲滅了,悠然的吐出一個菸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