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反覆著姚超的詰責,一邊將胸前的衣服拉開,暴露胸口那些觸目驚心的疤痕。
見到詹冬瑞這個接管過裴氏幫助最後卻走上了犯法之路的人呈現在這裡,天然也認識到了,他絕對不是為了支撐姚超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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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超不把分局的人放在眼裡,就算警方能在公佈會上出麵,隻怕他也有體例讓我們分開。可他不怕我們,不代表他也不怕馮老。”
“先看看再說吧。”
城裡的土老闆見慣了土欄裡搔首弄姿花腔百出的戲碼,這類鄉村出來木訥清秀又潔淨的女孩兒對他們有種特彆的吸引力。
這也是齊光擔憂的。
龐大的貧富差異,讓姚超的心態崩了。
當然,現場也是有人開端支撐陳今一,交頭接耳間幾次點頭。
一個叫馮夕,一個叫唐幼宜。
他情感的竄改又快又敏捷,現場的人幾近都冇反應過來就看到他們一左一右架起詹冬瑞往大門外拖。
姚超的反應才氣明顯要比彆人都要快,不過半晌工夫,詹冬瑞的呈現所帶來的情感打擊就已經撫平。
姚超神采陰沉地看著陳今一。
“等一下!”
“女人,你這是在表示大師,我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你圖謀不軌嗎?”
若不是馮夕自帶的身份讓姚超部下的人不敢輕舉妄動,隻怕還不能將詹冬瑞這麼順利地帶到會場。
乾枯的身材和凸起的眼窩讓他看上去如同癮君子普通可怖。
“趙瑩瑩死了,詹冬瑞固然也是受害人,但是他是個罪犯啊。”
齊光重視到,在人群的最前麵,遲遲冇有呈現的陳今一帶著帽子站到了人群裡,那雙烏黑滑頭的眼睛奸刁地衝著他眨了眨,彷彿在誇耀她及時雨普通的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