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律行彷彿對陳今一的稱呼很對勁。
“不過我也挺不測的。”陳今一見縫插針,“料事如神的裴律行竟然也會對女人感興趣,並且,還是一個那麼平淡的俗物。”
裴律行頓了頓算是默許。
“甚麼?”
“他們不會來了隻怕現在全部飛鷹都對你恨之入骨,感覺你騙了他們整整七個月。”
“當然。”
江九星足足花了三分鐘,才終究明白過來方纔這統統隻是為了調出飛鷹支隊的臥底而設的一個局。
“不是嗎。”
陳今一從他篤定的語氣裡讀出了一點不對勁。
“哥哥,你不會把我們家的彆墅隧道直接挖到南半球了吧。”
冷溪上前兩步拍了拍他的肩膀。
冷溪乾咳一聲摸了摸鼻子。
“你不會。”
“……”
坐在裴律行劈麵,她假裝漫不經心腸吃著,卻隻感覺味同嚼蠟毫無胃口,她的眼睛下認識地四周瞟,越吃情感就越暴躁。
“你如何曉得我愛吃這些?”
“哥啊!那你至於連我也一起釣嗎?莫非你還思疑我是便條?”
“有個事情我一向很獵奇。”她換了個方向走到了一處燈光下,“你做事這麼謹慎的人,之前和我合作老是做好兩手籌辦,此次為甚麼這麼信賴我,就不怕我告發你?”
裴律行抿嘴。
“進啊!我必須看看到底誰是阿誰給裴家通報動靜的白眼狼!”
公然,裴律行的神采變了變。
江九星啞口無言,呆愣了半秒後,衝動的拳頭悄悄砸在了桌麵上。
“還不出來嗎?”
“屋子看過了?”
“另有誰?”
他本能地翻身起床,卻看到冷溪已經全部武裝嚴陣以待。
陳今一故作驚奇,隨後彆過甚有些嫌棄地攤了攤手。
陳今一擰眉:“你要一起?”
疇前陳今一隻覺得裴律行是個隻會策畫民氣的瘋子富二代,可現在看來彷彿並不是。
見江九星還一臉懵,冷溪伸手將方纔收繳的手槍丟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