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是為了科考隊的任務,為甚麼不通過正規渠道?可如果不是為了任務,他又為甚麼不向我流露?
一個冇有證件的人,卻冇有任何人思疑身份,這在阿誰年代是很不平常的,更何況還是一個具有保密性子的科考隊營地。
我抄起終端平板遞給林霜:“陳月泉,雕塑專業,1985年7月的時候已經是博士了!”
林霜翻著白眼持續搜刮,此次就冇那麼順利了,因為我阿誰要求確切有點太嚴格了。
以是那副眼鏡就成了一個龐大的馬腳。
我捂著臉歎了口氣,不過這麼多次下來,我也有點風俗了,隻搓了搓臉便開端思慮——
照片上的人和我入夢時利用的身份,二者間隻要一個是真正的陳月泉。
“幫我查這小我!”
林霜冇好氣的抱怨道,但還是接去終端平板點了幾下,隨後又給我遞了過來。
他彷彿冇臉待在這個處所,說著已經灰溜溜的敏捷分開:“你們還是另請高超吧!”
但我細心想想又感覺不對。
第二次的環境固然略有分歧,但是郭守敬一向到死,都冇向我提出“任務”以外的要求。
單從成果來看,彷彿是被我借用身份的人,在當年冒充了陳月泉的身份,同時他和郭守敬之間有某種勾搭,而後者幫他在科考隊坐實了這個身份。
中年人的臉上透出寬裕,聲音也較著帶著心虛:“她的心機防地太堅毅了,我試了很多種體例,都冇法停止深度催眠……”
“本來你剛纔在糾結這個?”
一向擔憂的事情終究有了成果,我趕緊將重視力調劑返來,隨後就發明這兩小我的神采不對。
“……”
我聽到這話內心“格登”一下,但頓時又反應過來,這是催眠不是手術,以是應當不是我想的阿誰意義。
我俄然靈光一閃:“那小我是這裡程度最高的?”
這是一個非常詭異的局麵——郭守敬作為科考隊的賣力人,用分歧法的體例,將另一小我安插到科考隊裡。
以是我們隻能通過一些直接的聯絡,在海量圖片或是視頻的犄角旮旯裡,尋覓陳月泉的那張臉。
林霜直接用資猜中的照片停止比對,獲得成果以後,又解除了能造假的官方和正式資訊,最後隻剩下十幾張照片。
“我在夢境中是陳月泉”這個資訊,是我第一次進入這個夢境的時候,從黃海那邊聽來的。
肖海仍然冇說話,但他倏然凝固的神采已經申明統統。
在我第一次進入這個夢境的時候,郭守敬較著把我當作陳月泉對待,並且我們統統的交換,都是環繞“科考隊的任務”展開的。
我很快想到了一個名字。
“莫非郭守敬冇題目,而是這小我的身份敏感,冇法通過正規渠道進入科考隊?又或者……是郭守敬冇來得及說?”
以郭守敬在科考隊的職位,隻要他說這小我是陳月泉,就絕對不會有人思疑,彆的“陳月泉進入科考隊”這件事,也是郭守敬一手促進的。
“這就是你找來的‘人才’?”
這類環境下就不能用筆墨搜颳了。
不過我很快又想起了一個細節——這兩次入夢,我的身上都冇有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