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快速且切確地切確資訊,必定是有人通風報信的成果,而在當時我和肖海一再解除以後,獨一有懷疑的就是莊湘。
我朝入夢儀做了個“請”的手勢:“你隻要躺下睡一覺便能夠了。”
莊湘聞言稍稍鬆了口氣,不過神采還是有點丟臉:“剛纔你入夢的時候,我的眼皮一向在跳,總感覺……”
“……還冇有。”
莊湘說著,音量逐步規複普通:“如果真是你說的那種環境,應當不但是‘後催眠表示’這麼簡樸,並且楊佩寧的手腕……”
莊湘聞言一怔,半晌後想到甚麼撅起了嘴:“我曉得我冇你們那麼聰明,但我也不是甚麼都做不了吧?最起碼我能幫你梳理……”
我說著在入夢儀上坐起來,邊係錶帶邊隨口說道:“就算那他們收到動靜以後立即解纜,最快也要七個小時、也就是半小時以後才氣到達——基地入口到這另有段間隔呢。”
“彆太沖動了,這不是你的錯。”
莊湘一怔:“來甚麼?”
“……啊?”
“當然不是!”
我冷聲打斷莊湘,同時收起臉上的統統神采:“因為你轉頭就會奉告楊佩寧。”
“彆擔憂,應當是在路上了。”
“科學不成取。”
莊湘遊移了一下還是乖乖躺好,隨後我給她貼了電極片,又將入夢儀調劑到“深睡形式”、悄悄按下了啟動鍵。
我嗤笑一聲站起家來,又朝入夢儀揚了揚頭:“來吧。”
我抬起手腕晃了晃表:“我們另偶然候做個嘗試,看看在你歇息好以後,你的‘量子膠葛’還會不會持續呈現。”
楊佩寧操縱了莊湘的一些風俗行動、讓她在偶然中泄漏了諜報;或是我幾個月前發明的,莊湘潛認識中的阿誰“心機表示”。
我不自發的眯起眼睛,因為最後一次見到戴森的時候,我們通過他得知、楊佩寧在我先前阿誰“假死打算”的第二天,就曉得我們冇死、並且藏身在六號基地。
阿誰“心機表示”像一道防地,讓莊湘幾近冇法被深度催眠,乃至就連我都冇法攻破它的防備。
消弭這類“心機表示”就像看病一樣,需求先清楚病因才氣對症下藥,如果我不清楚楊佩寧用了哪種、乃至哪幾種手腕,“消弭”就是天方夜譚。
不得不說,這類設備比通例的催眠手腕更高效,還不到五秒鐘,莊湘就在情感極度亢奮的前提下,進入了標準的深度就寢狀況。
莊湘漸漸睜大眼睛,神采裡透著一種凝固的茫然:“師兄,我如何聽不懂你的意義?”
“你現在最不能做的就是‘梳理’。”
“……還是算了。”
莊湘摘掉統統電極片後,回到我麵前當真說道:“六號基地被入侵之前,我的眼皮就一向在跳,厥後……我傳聞這類‘預感’是一種量子膠葛,量子力學總不是科學吧?”
莊湘一把推開我,主動坐到了入夢儀上:“我不曉得甚麼‘後催眠表示’,但隻要你說我就必然會共同,但是……但是……”
我冇法像劉曉星那樣、直接察看到畫素級彆的神采竄改,但多年經曆培養出的那種直覺,偶然候比按部就班的電腦體係更加切確——
但是莊湘不曉得、起碼主觀上不曉得本身做過這件事,那麼就隻剩下兩種能夠——
我上前一步抱住莊湘,雙手以分歧頻次悄悄拍著她的後背:“是楊佩寧給你植入了‘後催眠表示’,那些事情都不是你本身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