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肖海無可何如的語氣，我俄然感受本身像個傻子。

肖海說到這頓了一下，轉頭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我：“從昨晚零點到明天接到報警，監控第一次拍到秦玉林，是他在16層進入電梯，然後直接到了露台。”

不過在“錨點”中，老年版的莊湘是個例外，她曉得這裡是假造的夢境天下，但她的呈現意味著夢境即將重啟，也就無所謂夢境佈局的安定了。

肖海收起笑容，眼神逐步變得淩厲起來：“還記得今天下午，我去車上找你的時候很累嗎？”

我騰的一下坐直了身材，俄然認識到之前那種不祥的預感是甚麼了！

肖海接過礦泉水擰開，抬頭“咕咚咚”灌下去大半瓶：“我被停職了。”

肖海的嘴角抽搐了幾下，能夠是感覺本身瞞不過我，終究還是無法道：“因為是秦玉林本身報了警，並且點名讓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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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俄然有種觸發埋冇任務的感受，接著又想起一件曾經被我忽視的事——屍身被偷換這件事，我很早就曉得了，但我彷彿一向冇見過秦玉林的屍身。

厥後我研討過這個題目，隻是一向冇有眉目。

或許這類竄改並不會激發甚麼結果，但前次夢境坍塌的那段回想，讓我現在有種非常不祥的預感。

以往不管哪次夢境，我都隻能被動的等秦玉林來找我，但此次……我彷彿能夠去主動找他？

總而言之，即便是錨點，其照顧的資訊也是有代價的，以是我催眠劉祈獲得的動靜才被正視，而秦玉林作為統統事件的啟事，他身上埋冇的謎團比劉祈更多。

“必須在第四天之前把屍身換掉！”

“明白了吧？”肖海又轉頭去看路，“秦玉林生前去的最後一個處所，就是眾生。”

按照王強供應的資訊，為了包管夢境佈局安定，夢境中的人不會心識到這統統都是假造的，除非像我一樣照顧影象進入夢境，不然就連察看者都不例外。

因為警局像我這類參謀有好幾個，為了確保來的是我，就必須有明白的要求，而秦玉林跳樓的時候，並冇有提過這類要求。

“不算偷查，都是些公開或者半公開的動靜，頂多是‘探聽’，不算違規。”

這就意味著，肖海冇法去調包屍身，而劉祈會看到真正的、秦玉林的屍身。

“不對。”

我神采微變，揚了揚手裡的檔案夾：“這些東西是你偷查的？”

我“啪”的一聲合上檔案夾，眯起眼睛察看肖海：“我在你上車以後才報案，如果在那之前你感覺是他殺，為甚麼要去查監控？”

肖海單手開車還了我一拳：“誰曉得你個傻缺還報案了！當時車裡的通訊台還開著，我不受理都不可！”

“又被采納了？”

“你有病啊？差人的事，跟你個老百姓說甚麼？”

肖海抿了抿嘴唇冇說話。

我暴露恍然大悟的神采。

“這類案子應當歸民警吧？如何明天是你們刑警隊來救濟？”我把身子朝他那邊靠了靠，“你到底有多少事瞞著我？”

遵循這個夢境的普通生長，肖海會在三天後夢到秦玉林，然後在第四天上午調包屍身，到了第四天下午，劉祈就會帶著專案組呈現。

我想起當時肖海一上車就躺下了，談天的時候也全程冇睜過眼，看上去確切很怠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