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欽摸著鐘宜彬的胸口,害臊得指尖都紅了。這些話,之前鐘宜彬是毫不會說的,現在失憶了,纔會說得這麼直白。但如許直白的情話,卻出乎料想的動聽。
然後,因為說了好聽的話,正捏著楚欽的手在本身胸口摩挲的鐘總,獲得了一個帶著水汽的,甜甜的吻。
“唔,我一嚴峻就腳指頭抓地,輕易把襪子穿破,”當年隻要十八歲的楚欽,笑起來有兩個小酒渦,特彆敬愛,“我想著萬一鐘總要請我吃日料,一脫鞋有兩個大洞,多欠都雅。”
一雙淡色的唇,有些薄,這點跟鐘家大哥一樣,看起來有些薄情,也輕易讓部屬感到驚駭。隻要楚欽曉得,那雙唇並不會說出刻薄的話,而是甜甜的軟軟的。
輕車熟路地給楚欽脫了上衣和褲子,鐘宜彬就把手伸向了那條紅色的四角底褲。
能夠是告急備份或者在之前在彆的影象區做了備份……鐘家大哥的話在腦海裡揮之不去,看到麵前頂著一頭板寸的大隻鐘宜彬,心中不由得一片柔嫩。
鐘宜彬眼睛亮了亮,拉著楚欽起來:“我給你洗。”
楚欽不睬他,快速洗完了澡,裹上浴袍,脫了防滑拖鞋,光著腳踩在地毯上。白淨圓潤的腳指,泛著淡淡的粉色,在灰色的羊毛地毯上一下一下地抓著空中。
“我在想,你都不記得之前的事了,為甚麼還對我這麼好……”楚欽因為有些走神,說話緩緩的,帶著職業風俗的頓挫頓挫,聽起來讓民氣癢癢。
鐘宜彬轉頭看看他,把電腦合上扔到一邊,順著床頭滑下來,單手撐著腦袋側躺在楚欽身邊:“我看到你就歡暢,離得近了心跳會加快,這跟影象無關,就算我忘了你,我還是會喜好你的。”
楚欽忍不住哈哈笑,賦稅估計快氣死了。作為一向宣稱本身很帥的主持人,被大師刷“棺材臉”“板磚臉”定然很悲傷。正哈哈笑著,浴室的門哢噠一聲開了,洗完澡的鐘宜彬把拖鞋甩到一邊,也學著楚欽在地毯上擦腳。
真是,越來越奇特了,楚欽站在花灑下閉著眼,明顯已經在一起好久,但麵對現在的鐘宜彬,他彷彿又回到了剛好上那段時候,一個小小的密切都會讓他臉紅心跳。必然是現在的鐘宜彬眼神太純潔的啟事……
如許說著,鐘宜彬拉著楚欽的手,放在本身的胸口。隔著柔嫩的寢衣,內裡的是溫熱的肌肉和有力跳動的心臟。那節拍,實在,比安靜狀況要快很多。
【誰說我們油哥是棺材臉!那明顯是板磚臉!】
【油哥,就算是棺材臉我也愛你!】
方纔鐘宜彬給他脫衣服,離得太近,溫熱的氣味噴在脖頸上,讓貳心跳加快。擰開水閘,綿密的水從花灑中噴出,剛翻開水有些涼,捧來一捧撲在臉上,讓有些發燙的臉消下去。
“我……我怕你跌倒……”幾乎被門砸到鼻子的鐘宜彬委委曲屈地扒著浴室門說。
楚欽蜷著腿坐在床上,甩甩腦袋,把剛纔那奇特的氛圍甩出去,拿過手機來刷微博。吃火鍋那條很受歡迎,粉絲們還在樂此不疲地留言,就連賦稅的粉絲也跟著瞎湊熱烈。
鐘宜彬一個大少爺,之前一點都不會照顧人,是跟楚欽在一起以後,才漸漸學會的。想起兩人剛熟諳當時候,家教傑出的鐘二少爺,上車會給他拉車門,但會把車停在水坑邊,成果他下車踩了一腳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