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夢竹在內心奉告本身,做人必然要刻薄,不能因為人家有蛇精病,就去等閒的否定人家。
夢了個竹:說得跟你家失戀幾個小時便能夠緩過來似的_
夢了個竹:……
夢境泯冇之前,誰煎熬它多一點
文荒球:我真是日了玉玉了_
“天下肥料都漲價,我們都要金坷垃~~小麥畝產一千八!!”
“房東?”甄爽又晃了晃手機,道:“藥藥切克鬨,外賣可否來一套?”
最不該輕信“支出後就能儘如人意”
但這並不是一個簡樸的碼字群,群裡四人高中時同班同寢,大學時又因同在晉江寫文看文而重新湊到了一起,乾係非常密切,彷彿甚麼事都能夠說到這個群裡,彼其間也甚麼打趣都敢開。
夢了個竹:哎
夢了個竹:我需求安撫。
文荒球:也就她趕上的是輕月,如果彆的女人,那裡用等三年,半年就把她踹茅坑裡□□去了。
這個看似歹意滿滿的群裡統共就四小我,三人寫文,一個看文。
狼山玉:[杠鈴般的笑聲]玉玉要思慮一下接下來如何寫。
夢了個竹:[拜拜]
“大連啊~~~多冷的寒冬~多冷的寒冬~多冷的寒冬~噠噠噠~~~”
這般想著,陶夢竹點開Q/Q上那明滅已久的群頭像。
“咳咳!”甄爽清了清嗓,道:“我去清算東西!房東大人你持續忙著嘞~”
就在陶夢竹開啟生無可戀形式時,她寢室的門俄然被人悄悄推開。
陶夢竹咬了咬牙,點下了單曲循環。
狼山玉:[杠鈴般的笑聲]如許說真的好嗎?
比方現在。
表情好了,到這裡分享歡愉,表情不好了,也能夠到這裡傾抱怨水。
那不斷冒著氣泡的電腦屏保似在儘力擯除著暗中,卻又在此時現在顯得格外刺眼。
我健忘了,作繭自縛要如何演變
固然明天的更新一個字也冇有碼,但一想到本身明天失戀了,是有來由斷更的,她就莫名有了一種謎之安閒。
陶夢竹咬牙切齒了好一會兒,俄然反應過來本身一不謹慎又把心中那把火燒到室友頭上了,一時萬分慚愧,想要起家疇昔報歉,屁股卻又黏在椅子上不肯動。
陶夢竹曉得甄爽是想逗她高興,無法這妹子前來入住的時候過分奧妙,她一個下午都壓抑著心中的那一萬匹草泥馬,此時現在雖是儘力想要迴應這位室友一個笑容,卻發明本身如何也笑不出來,一時候兩人又墮入了一陣難堪。
這眼一閉再一睜,房內已是暗淡一片。
如此謹慎翼翼卻又覺難以喘氣
畢竟她本身還犯了逼迫症、遲延症,以及挑選困難綜合症呢,這三者中,可冇有哪一個是比蛇精病崇高的。
文荒球:對於輕月甩了她這件事,我真是一點也不料外。
陶夢竹啪地一下關掉了聲響音量,做了一個深呼吸,拍桌大喊道:“能不能小聲點!!”
看著甄爽一溜煙衝回了寢室,陶夢竹回身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長氣,走回了本身房間。
胡楊:抱住虎摸[抱抱]
你與我,要如何不虧欠……
陶夢竹望著那閒逛的手機屏愣了好一會兒,視野忽被一層水霧恍惚,眼淚止不住的在眼眶裡打起了轉。
這是陶夢竹獨一一個冇有樊籬的Q群。
狼山玉:[杠鈴般的笑聲]
輸不起,也贏不得誰的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