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看似歹意滿滿的群裡統共就四小我,三人寫文,一個看文。
狼山玉:[杠鈴般的笑聲]她發微博哭失戀,告假斷更呢。
如果愛是謊話,心該為誰長眠
酷狗隨機播放了一首關於分離的歌。
但這並不是一個簡樸的碼字群,群裡四人高中時同班同寢,大學時又因同在晉江寫文看文而重新湊到了一起,乾係非常密切,彷彿甚麼事都能夠說到這個群裡,彼其間也甚麼打趣都敢開。
一個腦袋謹慎翼翼地探了出去。
固然安閒當中夾帶了滿滿的頹廢,頹廢得像是丟了靈魂。
文荒球:也就她趕上的是輕月,如果彆的女人,那裡用等三年,半年就把她踹茅坑裡□□去了。
“金坷垃金坷垃~~農夫伯伯需求它~~金坷垃金坷垃,不流失不蒸發我要金坷垃~~~”
固然明天的更新一個字也冇有碼,但一想到本身明天失戀了,是有來由斷更的,她就莫名有了一種謎之安閒。
文荒球:還冇從失戀的暗影中緩過來呢?
我健忘了,作繭自縛要如何演變
思路過分混亂,人便很難節製本身的情感。
我還留有勇氣,重寫故事裡你我的結局
陶夢竹不由一驚,下認識從床上彈坐起來,在看清來者何人後,又舒了一口氣。
文荒球:以是你明天是真不籌算更新了?
陶夢竹啪地一下關掉了聲響音量,做了一個深呼吸,拍桌大喊道:“能不能小聲點!!”
重新坐回電腦麵前,翻開微博便瞥見本身的存眷與粉絲同時少了一個,想都不消想便曉得必定是輕月雙向取關她了。
畢竟她本身還犯了逼迫症、遲延症,以及挑選困難綜合症呢,這三者中,可冇有哪一個是比蛇精病崇高的。
“哈嘍,房東大人,你要吃東西嗎?”甄爽搖了搖手中握著的手機,暗淡的房間裡,她的眼眸非常敞亮,說話體例倒是小偷小摸的氣聲:“我清算好房間了,籌算訂外賣,你彷彿也冇吃東西,要反麵我一起訂啊?”
陶夢竹隻覺本身的心揪著痛了一下,一口老血再次湧至喉頭,卻不得不強行咽回肚裡,以一聲輕不成聞的長歎去壓抑這份不甘。
夢境泯冇之前,誰煎熬它多一點
就在陶夢竹開啟生無可戀形式時,她寢室的門俄然被人悄悄推開。
狼山玉:我竹你還好嗎?
“啊~多冷啊我在東北玩泥巴~~固然東北不大~我在大連冇有家啊~~”
隻好笑到現在,酬酢的話語顯得太多餘
臥了個大槽,這麼一想,做人還真TM冇意義……
陶夢竹繃著一張生無可戀臉,抱動手機躺倒在床,刷了十多分鐘微博後忽覺醒著難受,便決定要睡個覺沉著一下。
文荒球:某些人,偶然候體貼她失戀的事,冇時候碼更新[拜拜]
夢了個竹:我需求安撫。
狼山玉:玉玉明天一向在碼字,就是有點卡文[委曲]
“殺馬特殺馬特,洗剪吹洗剪吹吹吹~~”
失個戀都要被朋友嫌棄,這是一件多麼令人哀傷的事情。
藏不住淚滴,笑容一定不能更斑斕
陶夢竹望著那閒逛的手機屏愣了好一會兒,視野忽被一層水霧恍惚,眼淚止不住的在眼眶裡打起了轉。
這般想著,陶夢竹點開Q/Q上那明滅已久的群頭像。
狼山玉:[杠鈴般的笑聲]
陶夢竹咬了咬牙,點下了單曲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