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點點頭,說:“是啊,老頭的頭上有開放性毀傷,大量出血。但是老太的頭上冇有開放性毀傷,隻是顱骨貌似變形了。”
我點了點頭:“樓上的枕頭上也有近似的陳跡,不過看不清楚,連絡這兩處陳跡看,這應當是凶器打擊死者打偏了留下的陳跡,那麼便能夠鑒定兩名死者都是在就寢狀況下被攻擊的。如何樣?可有甚麼其他發明?”
我彷彿漸漸地找到了思路。對啊,椅子能夠高低閒逛,如果凶手直接打擊的話,死者頭部會跟著椅子往下閒逛,這是一個緩衝的力,不成能導致顱骨骨折這麼重的傷。我俄然想起了兩名死者頭上的傷比設想中要輕,因而問道:“會不會是因為椅子閒逛的緩衝,才導致死者頭部的毀傷比設想中要輕?我們以為凶手身強力壯,但是死者頭部的毀傷冇有那麼重。”
在標準化屍身解剖室裡停止屍身查驗,再加上有防毒麵具的第二重庇護,固然本案中的兩具屍身都已經高度敗北,但我們也不會被惡臭影響了事情的詳確程度。並且解剖室裡有兩張不鏽鋼解剖台,我們能夠同時停止屍身解剖,節儉了很多時候。
3
我指了指屋子南側的麥稈堆說:“麥稈是從那邊拿過來的,為甚麼要把麥稈放在這裡?”
“屋後拋屍的古井,要不是熟人,必定找不到。”大寶說。
我說:“明顯不成能是凶手殺完人後開電視機。連絡死者是在電視機劈麵的躺椅上遭襲的環境,應當申明死者生前正在看電視。”
聽大寶這麼一說,我開端擔憂起來,驚駭是流竄作案,給案件偵破帶來難度。因而我接著問:“今早幾點的事情?”
“關頭是阿誰躺椅,是可之前後搖擺的對不對?”師父接著問道。
我拍了一下腦袋,說:“是啊,我們都因為死者家人不在本地、凶部動手殘暴不留活口,而忽視了死者家人的作案能夠性。”
“不過,”我俄然發明瞭疑點,“你們不感覺如許的毀傷輕了一些嗎?”
“這就更能考證死者是在熟睡中遭受攻擊的。”我說,“冇有任何抵當傷和束縛傷,乃至連眼睛都冇能展開。唉,也算是歸天的時候冇有痛苦吧。”
“去查他的親人,兒子、女兒、半子和外孫。”我踏進專案組門後的第一句話就開門見山,“特彆是外孫。”
因為冇有更多的根據,我們冇有持續會商,開端細心勘查屋內的傢俱。
“寄錢?”聽到這個詞,我立馬敏感了起來,“那本年下半年的錢是甚麼時候寄到的?”
“信賴本身。”師父瞥見我找到了眉目,鼓勵我說,“本身再好好想一想。”
“不消等血跡查驗了。”我說,“現在我們能夠鑒定甄老頭死在躺椅上,而甄老太死在樓上的床上。”
“抓緊去現場吧。”我平靜地說,“想那麼多也冇用。”
“這個我曉得,我們都發明瞭,但是申明不了甚麼題目啊?”我說。
現場一樓是客堂、廚房和衛生間,客堂的中心是一張飯桌和一把躺椅。躺椅的上麵墊著一床毛毯,毛毯靠近躺椅頭部的位置黏附著大片血跡。血跡以頭部中心為中間,向兩側噴濺,血跡形狀提示出的方向非常較著。躺椅的中間放著另兩把靠椅,劈麵是一台彩電,電視機還處於開啟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