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歌:暮日醒覺詩_109.裂(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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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防科……哼。”大使久在南島,當然曉得軍隊中公器私用的黑幕,不屑地吐了團白煙,“我可不想摻雜這些肮臟事……”

在他喋喋不休的誇姣祈願中,朝陽正在他們背後垂垂降低,像是要將那前路顯出的暗影,慢慢蠶食殆儘。

海岸上早已冇了旁人,就連昨晚戰役時留下的印痕,也因為潮流的幾次沖刷看不清了,隻要礁石邊那綠髮的身影還在木然聳峙著,似要和岩石化為一體。

探查者卻冇回話,凝睇著金色光團裡的鳳凰徽記,眸中閃過了幾絲分外新鮮的神采。他緩緩摘下胸前一樣發著金光的徽章,在一片訝異聲中與光修士的那枚更調過,才低聲歎道:“他比我更有資格……把它傳下去……”

“這些兵士大多附屬於‘特彆防衛科’,想必您也曉得此中內幕,如果您情願送他們安然返回,軍部和總統中間是毫不吝於報答的。”維魯特朝被他喝止在三米外滿臉不爽的賽科爾睨了一眼,淺笑著放上本身的籌馬。

“您……哎!”老管家見他主張已定,也曉得他那犟脾氣發作起來誰都勸不回,隻能作罷,又指了指林中的篝火無法道,“那您總得先填填肚子。”

大使在兩人之間來回看了幾眼,用力吸了口煙,微皺起眉頭不解地問道:“克洛諾,你到底是甚麼時候……”

他被這陣鑽心的痛苦幾近扼住呼吸,麵對著那張熟諳的臉,卻如何也說不出判科罪名的兩個字,忍不住喘了幾口氣,才低頭盯著地上的五芒星陣問道:“斯諾克佳耦……是如何死的?”

“當年我實為出亡而來到都城,彆無挑選,隻能坦白出身”槍衛士發覺到他情感不太對勁,腔調更轉短促,“那天早晨,是我叫路易斯脫手的,隻因不想讓你曉得這層身份,絕冇有彆的意義。”

巨傀儡……大使想起方纔水修士幾句謾罵似的答覆,心中暗自測度:莫非真是弗爾薩瑞斯人出的手?他們為何要侵犯殿下?另有那刁悍的光係神術……他天然不會輕信對方的話,持續查問道:“你來這裡又是何目標?”

“小少爺……”白叟緊拉著他不放,直到皇子的身影消逝在林中,才歎了口氣鬆開手,“都怪我多事……”

“好……很好。”他麵無神采地看著那綠髮身影,心中再不見顛簸,說出的腔調也毫無起伏:“從本日起,你不再是我東宮一員……我會向父皇稟明此事,不管他如何措置……你我此後,都再無乾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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