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歌:暮日醒覺詩_115.亂糟糟的開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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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他前後不斷的操縱,嘗試室裡終究聽到一聲代表檢測完成的動聽輕鈴,密封艙微微一震便四下伸展開,暴露中間由烏黑墮銀鑄成的,形同骨架模樣的枯瘦傀儡兵。如血脈般的水晶導線串連在傀儡光滑無痕的金屬身軀上,陣陣能量金光閃動流轉,看著倒也不算太可怖。

白叟默立方台邊,兩手仍抓著五彩導線,想著本身那一年冇見著麵的女兒,不由一陣苦笑。這丫頭整天古靈精怪,前些年又嫌科學院裡太悶,吵嚷著要“自主流派”,冇推測還真讓她弄出了一番奇蹟。

他決計選了這最靠邊的角落,又招了圈無形光牆環住四周,便有人見到空座想來客氣也近前不得,又破不開護盾,久而久之,天然無人再來打攪。三人獨占了一桌,全冇見半點對勁,桌麵冷冷僻清,臉上也無悲無喜,就像這盛宴中獨占的遺世之地。

“彆覺得有阿斯克爾家幫你撐腰就能肆無顧忌!”銀髮青年聞言又是一聲冷哼,黑中透紅的眸子裡肝火翻湧,似有無窮痛恨:“寄身在敵國之城竟然還如此恬不知恥!瑞亞・特納,你可彆忘了本身的身份!”

至於凱歐尼那幫傳謠的小人她底子懶得理睬,清者自清,她挺直了十幾年的脊梁也毫不會稍稍曲折半點。

他想起女孩一臉高傲地向本身揭示“卡羅”製造工藝的時候,心中隻剩暖洋洋的柔嫩,被白鬚粉飾的臉頰上都帶起了笑意。此次來的焦急,倒是忘了給她帶點禮品……他攥著導線有些難堪地抓了抓亂髮,再看看那平台上的密封艙,點頭輕笑了起來。

“大膽!”拉蒂斯被這血口噴人的指責氣得藍瞳中神光一閃,握著斧柄緩緩立起家,居高臨下盯著那銀髮青年,目光冷峻如看死人,驚得那四名保護不約而同踏步而上,擋在自家少主身前。

雲軒悶聲吸了半天煙,終究把目光從宴會現場又轉回到本身門徒身上,瞧著那乾清乾淨卻又顯出幾分陳舊的大氅,腦海中翻起了昨晚的一番對話。

老傳授方一回身想看看到底是誰在聒噪,卻忘了換下高精度放大鏡片,隻覺麵前一陣斑白閃光,不由“哎喲”一聲先取掉了工程眼鏡,又擦擦眼角,才眯著眼瞧見那黑髮青年,恍然道:“是你啊,甚麼時候來的?”

他這一抓兵器,那人身後四名保護也馬上扶住了腰間似長長鳥喙般的細銃槍,隨時籌辦脫手相救。這位說話之人卻毫無所畏,底子冇看他一眼,隻盯著靠在石椅上狀若冇聞聲的女弓手,又側過甚瞧瞧麵露喜色的巨漢拉蒂斯,不陰不陽地調侃道:“特納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巴雷德可冇你這麼厚臉皮。”

雲軒又吸了會兒煙,斜眼瞥瞥那隻閉目裝死的肥鳥,拿菸鬥在石桌上一敲,壓著嗓子問道:“如何回事?”他不問還好,一問起這事肥鳥又炸了毛,瞪著小眼義正言辭地和他訴起了苦。

雲軒聽它抱怨完後半晌無語,真不知肥鳥是從哪兒傳聞了這傭兵大會的事,死皮賴臉地就過來蹭飯了,不管人歡迎不歡迎。按說這也不算多大個事,但眼下城中龍蛇稠濁,這蠢鳥又整天缺心眼,如果一個不謹慎再鬨出前次都城那般禍事就不好結束了。他故意趕人歸去,但這蠢鳥可不懂甚麼叫聽話,隻怕兩個無知恐懼的小傢夥過後還得偷偷溜出來,乾脆把菸鬥一收,靠著石椅叮嚀道:“我正要報名個人賽,你們既然剛巧來了,就跟著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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