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左掌揮出,盪開這劈麵一棍,當即收掌,側身遁藏上鴻子斬來的一劍,可那老者趁機而進,雙掌攜著雄渾真氣,有如猛虎搏兔,氣勢鋒銳,撲躍又至。
卻在此時,韓墨臉上一怒,大手一揮,冷哼道:“滾蛋!老夫道術超凡,從不與人聯手!跳梁小醜,自作多情!”
韓墨堪堪避過瘋丐與上鴻子的進犯,老者這一掌是不管如何也避不開了,當下挺起胸膛,硬抗了這一掌,順勢飛退,腳下連點,半空中一個回身,已出了幾人十幾丈外,速率之快,令人咋舌。
龔寧見三人神采不好,定是讓韓墨給跑了,冇等他們說話,趕緊搶言道:“這魔頭狡計多端,哪有那麼輕易被擒,跑了就跑了,待下次見麵再將他擒住也不遲。”
上鴻子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道:“你這位小友恐怕傷得不輕,我這還剩幾枚玉還丹,從速喂他服下吧。”
另一人則打扮肮臟,身上衣衫比之皇甫驚鴻還要臟上幾分,臉上也是黑不溜秋,胡茬橫生,混亂無章的長髮隨便披垂,手中握著一根齊眉高的歪歪扭扭木杖,實足的乞丐模樣。
瘋丐笑道:“除非你現在乾休,與我重新打過,不然本日我非得幫這老兒不成。”
徐召巨點頭道:“心魔封印還安穩嗎?”
瘋丐心不足悸地對上鴻子道:“本來是那小我……”上鴻子也點點頭,麵色凝重。
瘋丐道:“呸呸呸,彆人笑我太瘋顛,我笑彆人看不穿,叫我成性道人就行。”
徐召巨擺擺手,神情落寞道:“起來起來,不消行此大禮。三弟他,去了多久了?”
上鴻子與老者點點頭,瘋丐則是哼了一聲。
眨眼間二人便到了三人近前。厚厚的大雪堆積到山腳便垂垂停下,這山穀倒也安然。
三人慾追,韓墨卻俄然從懷中取出一物,反手甩出,剛一觸地,一陣青色煙霧揚起,擋住了幾人視野。
徐召巨道:“因為你體內的血脈之力已經激起,你我體內的血脈之力來源想必你是清楚的,四十年遠景雲子前輩散功封魔,將體內一半功力散為四份,注入我兄弟四人血脈當中,以奇妙伎倆激起了我四人體內潛力,上應星宿,下合四極。本來籌算讓我們四人再修習數年,合四人之力當能完整肅除心魔,是以這血脈之力,雖能夠傳承,但是在上一任擔當者活著時,就不會有其彆人能夠激起體內的血脈之力。這青龍之力本來是在你爺爺身上,他若不是去了,豈能傳承到你這,唉!”
那道袍裝束的中年男人身形一震,回過甚來迷惑地打量著麵前滿頭白髮的年青人。
龔寧一驚,他曾從葉光紀口中傳聞過徐召巨此人,當年與本身祖父一同合力抗魔,景雲子前輩散功封魔之際守在其身邊的四人之一,一樣擔當了部分血脈之力。冇想到本日在此相遇了,趕緊跪在徐召巨麵前道:“見過二爺爺。”
二人不顧三人奇特的目光便要當場比試。
阿央神采垂垂變得紅潤,身材也不再顫栗。龔寧將玉還丹還給上鴻子,上鴻子擺擺手道:“剩下的你服下吧,我看你也傷得不輕。”
龔寧在一旁俄然喊道:“三師叔,是你嗎?”
龔寧道:“環境不容悲觀,現在大爺爺還是在封魔嶺彈壓心魔,隻是二十年前封印不穩,被那心魔逃出一縷殘魂。”
此時,上鴻子三人腳步沉重地折返返來,走到龔寧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