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你饅頭掉了_第94章 美景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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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了,難受。”

展懷春愣住腳步,一手握著她手一手去撫她臉,“你是天下第一,女兒是天下第二。”

他親她發燙的臉,與她耳鬢廝.磨:“阿榆,叫我二哥。”

展懷春也有些訕訕,幸虧他臉皮比較厚,瞪著沈棠問:“你如何出來了?大哥呢?”

上麵有昨晚他留下來的陳跡。

展懷春看看錶妹再看看老婆,非常對勁地笑了。大哥再短長,媳婦也冇他的都雅……

不知不覺到了堂屋門口。

阿榆頓時推展開懷春,回身低頭不知該如何解釋。

她不算太長的長髮披垂下來,展懷春悄悄地將它們撥到她身後,暴露她白淨圓潤的肩膀。

“你,你……”

“可大少爺……”

睡了一晚,應當規複了吧?

新婚,她仍然穿了身吉慶的紅裙子,羞羞答答坐在那兒,像朵花。

展懷春捏捏她手,低頭看她:“我們生,我們女兒纔是天底下第二都雅的女人。”

“你快點,要起來了……”他冇完冇了,阿榆不得不催他。

阿榆臉紅的將近滴血了。

他眼神專注情義綿綿,攥著她手的行動和順都雅,阿榆看看他,漸漸就冇有那麼羞了,趴在他身上,側臉貼著他胸口。她也喜好如許,兩人睡一張床,蓋一個被窩,喜好被他抱著,不時候刻在一起。

它悄無聲氣進了屋,來到床前,抬起前爪搭在床邊,腦袋剛好暴露來。腦袋探進掩得並不算嚴實的帳子,豌豆瞥見了它的男仆人的背,全部腰以上都露著,上麵有一道道紅印子。豌豆轉轉腦袋,想看女仆人。昨晚床不斷地搖擺,晃得它睡不好,它就跳下去在地上拚集了一晚,現在它想像之前早上那樣跟女仆人親熱。

它不斷地蹬著腿,沿床沿交來回回走,可身子太短了,底子爬不上去。

阿榆臉上漲得通紅,不太肯定沈棠的欺負是不是阿誰意義,是的話,那種事如何能問呢,不是,不是還能有哪種欺負?

“阿榆,大夏天蓋被子,你不嫌熱嗎?”展懷春氣味不穩地問她。

這便是默許了,沈棠滿眼戀慕地捏了阿榆一下,“阿榆你真有福分,我奉告你,表哥二表哥自小練武,身材比彆的男人強多了,而二表哥工夫比表哥還好,以是……咳咳,你畢竟剛結婚,這兩晚可得管著他點,不然你就等著在床上躺著吧!”

阿榆又羞又惱,伸手去堵他嘴,疇前隻曉得他會哄人哄人,冇想還這麼壞!

~

他,他又欺負人了!

堂屋裡三個丫環對它熟視無睹,皆笑著看它從門簾一側鑽了出來。

阿榆猜疑地看他。

他力量大,阿榆隻能乖乖任他擺佈,但是纔到他身上,那邊就彷彿有甚麼溢了出來。

晨光熹微,豌豆在院子裡漫步一圈,例行“澆水施肥”以後,朝仆人屋子跑了疇昔。

他湊到她頸窩,手漸漸往下,眼睛警戒地看著她。她睡得沉沉,有反應卻不太甘心醒的模樣,正中他下懷。他翻開被子翻身上去,她終究醒了,用那雙水濛濛的眼睛不成置信地看著他,嘴唇伸開想說話。展懷春就在她發作聲音之前建議打擊,直闖敵軍要地。

展懷春抓住她手,凝睇她水潤的眼睛,低聲感慨道:“阿榆,如許真好,今後我們就是最親的人了,甚麼都能夠做,甚麼都不消避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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