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承諾的如此利落,顧夏蓮冇有多想,而是真的覺得慕容青陽也被本身平空冒出來的身份打動,想娶本身為妻,心中非常衝動,不由有些抱怨宋姨娘——如果姨娘早些將公主的身份奉告本身,她之前那裡還用那樣處心機慮地靠近二皇子?
本來她想把宋姨娘說的話當作耳旁風,了現下連二皇子都這麼說,那她就必必要把這些話放在心上了,不然觸怒了二皇子,她豈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既然如許,那就先委曲本身幾日,再讓顧思涵那死丫頭放肆幾天。
歸正將來坐上皇子妃的位子,擁持著南越公主的身份,享儘繁華之人是她顧夏蓮,而到時候,顧思涵不過是她手中的一抔黃沙,一隻螞蟻,僅此罷了。
將心中思路理了清楚,慕容青陽下了決計——既然顧夏蓮想要一個承諾,他無妨就許給她好了,歸正也隻不過操縱她幾日罷了,並不會對本身形成甚麼彆的影響。是以,慕容青陽先是故作難堪,斂起端倪,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樣。
至於顧夏蓮嘛......現在天然能夠操縱,先將她提出的要求承諾下來,讓她給本身供應諜報,不過今後她會不會被封為二皇子妃,可就有待定論了。
冇有人曉得,顧思涵這是在用特彆的行動思念曾經忘我相授技藝,現下臨危受命,正在邊關的蕭寒睿。
說不定,顧庭沛通敵賣國的罪名坐實今後,她作為安樂侯府的女兒也要遭到連累,到時候就不消他來操心顧夏蓮該何去何從了。
而顧思涵卻彷彿是因為比來冇甚麼事可做,跑到演武場練起把式來,固然已經冇有師父在教她,但她練得非常當真,短短幾日,身子已經變的更加結實緊緻,如果乍一看,倒比之前多了幾分豪氣。
顧不得練習完需求的梳洗洗沐,顧思涵直直衝進本身的內室,“秋葵,信呢,信在那裡?!”
“蜜斯,秋葵姐姐說世子給您來信了,信上插著三根雞毛,是急信呢!”
不過......封不封正妃在另說,他現下最在乎的是藉助安樂侯跟南越的乾係掀颳風波,讓皇上給顧庭沛降罪!他本來想用糧草庫起火的事情來構陷顧庭沛,起碼得罷官奪職,冇想到父皇卻彷彿偶然懲辦顧庭沛普通,頻頻避而不談,隻是派人押送新的糧草,對顧庭沛治軍不善的事情卻絕口不提,想來也是感覺這個顧庭沛向來靠譜,想要進一步查證以後再做定論。
等睿哥哥和爹爹返來,見她技藝練得好,必然會很欣喜的......
“世子,急信?”顧思涵扭頭,呆呆地望著氣喘籲籲的綠籬——睿哥哥從邊關寄來了信,並且還是加急的信?
可此次不一樣,如果能將叛國的罪名安在那顧庭沛頭上,父皇也會對貳心有顧忌,若再能找出證據,就算皇上再喜好顧庭沛,便是顧思涵的功績再大,也冇法將功補過,自此以後,全部安樂侯府就將墮入天國。
姨娘就是喜好瞻前顧後,一點都不果斷,有如許首要的牌,竟然不從速打出來,還等了這很多年,莫非她體味不到彷彿透明人普通餬口在安樂侯府的痛苦麼?不過......看著態度俄然轉彎的慕容青陽,顧夏蓮心中也升起了稱心,有了南越國給本身傍身,她便再也不消受顧思涵的氣,不消看父侯的眼色行事了!
這話如何跟昨日姨娘說的一樣,都是讓她先按捺下來,彆讓顧思涵曉得如此,那不就意味著她還要被顧思涵壓著一頭,整日關在落芳居,連遠門都不能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