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很凶_第十三章 許夫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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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柏青麵前一亮,少有的正襟端坐,細心聆聽。

“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隻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很多愁。”

在場數百才子才子,瞧見這場麵便曉得有人要出風頭了,都是停下話語偏頭檢察。

“風住塵香花已儘,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看了半早晨‘一條大河百丈寬,內裡魚兒嫩又鮮’之類的打油詩,俄然冒出一句‘風住塵香花已儘’,那感受就像是洗耳朵,不重視都難。

在場諸多才子才子更不消說,光是上闕短短兩句,便能看出‘此女’詞句的不凡功力。其意境更是望塵莫及。

全詞一出,場上溫馨了好久。

鬆玉芙趕緊縮了縮脖子,規端方矩坐好,柔聲迴應:“爹爹,我冇看甚麼。”

龍吟閣大廳中,熙熙攘攘數百文人出口成章,三句話必引經據典,旁人不管聽不聽的懂,都得點頭淺笑一副‘同道中人’的模樣。

在場的名流大儒,自認冇功底寫出來,那裡敢冒然做出評價。

當然齊星涵更大的名譽是頭鐵,先帝在位二十餘載,齊星涵屍諫二十多次,硬生生把先帝氣得開口直斥‘齊老匹夫’。而當明天子在朝十年,整飭吏治、停歇匪患、正視豪門,如何看都當得起複興之君,隻因有次和人下棋忘了時候,朝會來晚了半刻鐘,便被齊星涵追著咬,至今另有事冇事掛嘴邊上,叮嚀當明天子不要玩物喪誌。乃至於當明天子被煩的連打獵、踏春之類的文娛活動都免了。

鬆柏青摸著髯毛,蹙眉緩緩點頭,醞釀好久,卻挑不出一個合適的詞語做評價。

燕王神采穩定,隻是手中小扣桌案,緩緩點頭。

不過齊星涵固然愛叫真,詩詞一道的成就還是有目共睹,此時拿著一遝亂七八糟的詩稿逐字逐句的看,做出來的評價也很中肯,根基上冇人不認。

說話之間,坐在中間的齊星涵,倒是點頭接話:“這可不必然,長安城百萬戶,通文墨者甚多,總有幾個資質卓絕之輩,比如這首:風住塵香花已儘,日晚倦梳頭.....”

不過詩詞這東西,讀過書學過格律的都會寫,能傳世的幾年幾十年都出不了一首。一場詩會千首詩詞,估計也就一兩首能看,剩下的滿是糟粕。

仕女巧笑嫣然,才子意氣風發。

齊星涵年過甲子,年齡太大,唸了兩句感覺自個這模樣分歧適,便把詩稿遞給了小廝,傳給了在中間操琴的歌姬。

眼看著詩會過半,其間也出了幾首不錯的詩詞,隻是談不上傳世佳作。

“玉芙,你看甚麼?”

鬆柏青固然不感覺會寫詩詞就能當好父母官,但詩詞能寫這麼好,才學必定不差。當下也是悄悄點頭:

是以審稿這些事情,都交給了乖女兒鬆玉芙。

歌姬神采當真,持續道:

(稍等另有更新……)

燕王和鬆柏青也是微微挑眉,略微當真了幾分,偏頭看向了齊星涵。

“此言有理,是哪位夫人寫的這首詞?”

“是啊!”

不管是字句還是伎倆,都是精美絕倫,詞中的哀思感情,更是動人至深。全詞委宛哀啼,令人讀來如見其人,如聞其聲,當得起千古絕唱四字。

“許不令……許夫人?”

齊星涵赤腳不怕穿鞋的,那是真捨得一身剮,連同為文人的很多大儒都感覺矯枉過正,卻說不過齊星涵,可見這廝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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