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回頭太遲,夫人身邊已群狼環伺_第2章 難登大雅之堂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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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郎這般的名字,聽起來難登風雅之堂,暗裡叫了倒也不算甚麼,隻是想到母親的脾氣,沈淮之就頭痛,這類小把柄,還是不要被母親捉到纔好。

林繡腳步一頓,垂眸回身。

進京的時候,春茗怕她一人冇個照顧,執意以丫環的身份跟來,這份交誼,林繡如何能忘。

沈淮之側首輕吻林繡臉頰,籌議道:“嫣兒,給我點兒時候,先在這院子住下,我們的事......過段光陰再提,可好?”

問月是沈淮之身邊的一等丫環,她的職責就是看好林繡,免得她到處亂跑惹公主和老夫人不悅。

沈淮之見她神情落寞,忽地有些慚愧,彆開眼去,“先喊我世子罷,依著京中端方,縱是成了婚,喊世子也是能夠的。”

林繡如許純真,讓沈淮之心中欣然。

再等等,總能想到分身其美之法。

林繡垂眸,半晌還是撲進了沈淮之懷中:“那再等等,我不急的。”

林繡軟軟一笑,摟住沈淮之的脖頸。

問月恭恭敬敬道:“林女人留步,公主身邊的王嬤嬤親身來請,想是公主尋世子爺有要事,您還是在院子裡等等,莫要打攪。”

她又問了個傻題目,問出口便悔怨。

若傳到京中,真是笑掉大牙,堂堂世子爺,竟然會如一個癡兒,跪在沙岸上,迎著波浪朝無垠海麵叩首,祈求神靈為他們的愛情見證。

林繡諦視著沈淮之,她的玉郎,眼中閃過一絲躊躇:“玉......我們還能回溫陵去嗎?”

沈淮之沉淪林繡這小我,不管是失憶還是現在。

沈淮之神情不明喜怒,語氣也淡:“聽話些,這裡不比溫陵,丫環奴婢總有閒言碎語傳到我母親耳中,她是長公主,端方繁多,我的嫣兒懂事靈巧,不會讓我難堪的,對不對?”

若依著母親的意義,天然不準林繡進京,給些財帛打發了便是,但沈淮之不捨,畢竟是本身的女人,不管如何,不能負了。

春茗因為邊幅,在青樓冇有任何代價,拿了賣身契分開。

問月看向林繡背影,悄悄點頭。

林繡六歲那年被狠心的舅母賣進青樓,在青樓跟著媽媽及眾位姐姐,學了八年的“手腕”,春茗是近身服侍她的丫環,邊幅平平,右半張臉都是青色胎記。

她和春茗雖邊幅天差地彆,可運氣一樣慘痛,自小便相依為命,私底下以姐妹相稱。

也許沈淮之已經在儘力壓服父母長輩同意了呢?

誰會娶一個青樓出身的女子。

若不是春茗,林繡感覺本身早就死了。

沈淮之母親為大燕朝華陽長公主,父親貴為國公爺,不管父族還是母族,沈淮之出身皆貴不成言。

沈淮之自幼恪守端方禮教,做不來這等不孝之事。

但春茗冇走,她不嫌棄林繡,也不怕被感染,揹著林繡,一起從亂葬崗進城,求醫問藥,受儘冷眼。

林繡一怔,內心伸展出幾分失落,說不清道不明的,彷彿玉郎這名字一旦消逝,連這小我,都會不屬於她一樣。

如許魯莽地在後院喊人,又冇端方跑去攔住世子,公主曉得了定會懲罰她們這些做下人的。

在這裡,她們碰到一名盲眼婆婆,其孫女剛死,婆婆接管不了,將林繡認錯。

林女人還在做著嫁給世子爺的好夢,殊不知這裡是都城長公主府,可不是溫陵偏僻的漁村。

林繡猶感覺不放心,想了想還是在沈淮之頸間蹭了蹭,帶著點兒昔日撒嬌的意味:“我們拜過六合,是端莊伉儷,你在媽祖娘娘麵前起過誓詞,此生隻會有我一個,可千萬彆忘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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